岳不群死的并不安稳!
哪怕是已经失去了生命体征,尸体仍然大睁着双眼,瞳孔内的疑惑与不甘极为生动。
显然,这一次的失败也完全是因为气急攻心,给了对方施展的机会。
接连两次,都是因为各种因素,未能跟敌人真正的分个高低……
付出了那么多,牺牲了那么多,可怕的不是打不过敌人,而是因为外在因素而导致自己的败阵。
岳不群就那么孤零零的挂在石壁之上,看起来,当真有几分可怜之感了。
苏奕用力抽出了用以固定他身体的重剑,岳不群顿时如同那些被重剑带出来的碎石残块一样,一起向着嵩山下方的崖底坠去。
苏奕这才借着那些石壁上凸起的石块,纵身向着上方飞跃而去。
很快便重新回到了崖顶。
霎时间,他的存在已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尤其是他手中重剑上那不住滴淌的鲜血。
“我们教主呢?!”
被囚困于嵩山山道之上的众多日月神教的教众们见只上来了苏奕一人。
有人忍不住惊叫出声。
苏奕高声喝道:“魔教教主岳不群已死,今日上嵩山的魔教妖人,一个不留,全部杀掉!”
“是!”
“盟主英明!”
“盟主万岁!”
霎时间,整个五岳剑派,弟子们顿时山呼海涌起来。
连带着其他各派的弟子们也纷纷扛起了早已经准备好的石块。
他们居高临下。
面对这些仅仅只能立足,甚至连轻功都无处施展的绝地的日月神教教众们。
都不必亲自出手,正道中人只需要砸下巨石。
这些魔道中人不躲便是被砸的脑浆迸裂,躲的话,地势本就狭窄,再加上众人拥挤踩踏,转瞬间,便已经有几十名日月神教的好手惨叫着坠落悬崖。
凄惨之景,却是让方正和冲虚皆是面露不忍神色。
苏奕轻轻哼了一声,叹道:“倘若不是我反应及时,如今现在沦落到这般凄惨之态的就是我们了,大师与道长不去后怕幸亏我们不用沦落到此等境地,反而去同情我们的敌人,两位未免有些拎不清了。”
方正叹道:“终归是无辜性命啊。”
“但今日却是他们闯山在前,沦落此等地步,也是他们咎由自取。”
苏奕感叹道:“事后我们同盟会必然也会有所损伤,大师还是将您的悲悯放在这些人的身上才是正理。”
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而与此同时。
就在嵩山日日月神教的战斗大占上风之际。
日月神教内部。
黑木崖唯一可供通行的吊篓之下。
一名衣姿明艳的妙龄少女出现在了此处,当被上方负责镇守黑木崖的教众们发现她的踪迹之时。
对方已是主动当先娇喝道:“我乃是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快放下吊篓送我们上去。”
“圣姑!”
“是圣姑回来了!”
“快……快放吊篓……”
“等等,教主有令,在他回来之前,谁也不允许擅自进出黑木崖!”
“放屁!”
任盈盈比起之前显然成熟了许多,听得这话,怒喝道:“你说的教主是岳不群还是东方不败?若是东方不败也就罢了,若是岳不群的话,你知道我为什么急匆匆的要赶回来吗?我收到可靠消息,岳不群根本就不是被逼逃离五岳剑派,他是左冷禅派来的奸细,目的就是混进我们内部,从而带着我们的精锐去送死!你们这些蠢货上当了!”
“什么?”
“怎么可能?”
“教主是正道派来的奸细?这怎么……岳不群明明都已经自宫了……”
上方教众们顿时混乱了起来。
“我爹乃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东方叔叔亦立我我日月神教圣姑,你们不信我反而去信一个在正道待了几十年的人吗?”
任盈盈牢记苏奕的指点。
将自己死死的立于道德至高点上,喝道:“还不快接我上去,不然误了大事,你们都是谋害我日月神教的罪人,这罪过,你们担当不起!”
“快送圣姑上来!”
果然,一番大势的话压下来,那几名负责看守吊篓的教众们立时便怂了。
能负责这一块儿,在日月神教之内的地位未必有多高,但却绝对是最忠心的一批,他们自然不敢冒这个风险。
听得任盈盈的话,当下再无怀疑,迅速将任盈盈和封不平两人护送上崖。
而后,直奔总殿。
沿途,见到自己的其他长老和堂主香主,更是直接吩咐道:“立即去让所有的圣教弟子都回来总堂,岳不群狼子野心,假装加入我圣教,带着我圣教的众多精锐前去送死了,他要把这群精锐全部陷死在他们提前安排好的陷阱里,眼下那些跟随岳不群前去嵩山的圣教教众们,恐怕都已经是十死无生了!”
“什么?”
“岳不群竟是狼子野心?这怎么可能……”
“但圣姑可是咱们自己人,她若不是有证据,又怎么敢造谣诬蔑新任教主?”
任盈盈坐在了东方不败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