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言谈之间,都是说的她的不是。
商秀珣虽是愤怒。
但却也因为越是此时,越不能内讧,而不得不忍辱负重,客气应答。
实则心头的怒火早已经烧起来了。
心头更是暗暗下了决定,等到此次危机平安度过,届时这些人必然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跑。
本身只是请来帮助管理家业的管家而已,结果竟然还打起了主家的家产?
还如此的理直气壮……
商秀珣感觉自己快炸了。
但眼下最重要的,却还是度过这次的危机。
也是为此,她们几度商议,却始终商量不出一个章程来。
就如现在,商震便已经接连几次提议,要让商秀珣向外求救。
可飞马牧场作为中立的商家,如今又要向谁求救?
更别提四大寇之前勾结李密,方才有如今之势,可李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覆灭掉了。
这也导致他们失去了合作对象,如今成了无根之萍,困兽之斗,动辄不死不休。
如今其势极大,就算是真的有人来救,想要彻底覆灭四大寇,非得大军出动不可。
可大军行程偏慢,真等赶过来,却是什么黄花菜都凉了。
商秀珣无法可想,但她却也明白对方的意思。
对方就是知道她拿不出一个章程来,因此,步步紧逼,好让众人都看出她的无能,然后,他再解救飞马牧场,届时,作为飞马牧场更有能力的人,自然也就顺理成章的接收了飞马牧场了。
等等!
商秀珣突然间反应过来。
急忙低头,心头已是巨震如狂涛骇浪。
早不发难,晚不发难,偏偏赶在这个时候发难……
难免让人忍不住心生怀疑,会不会飞马牧场的内部,有与四大寇勾结的奸细叛徒。
如此一想,心头更为窝火。
但现在这危急的形势,真是的不容她想办法揪出这个奸细了。
该怎么办?
怎么办?
商秀珣神色仍是沉着,但心头却早已经六神无主。
是真的没办法了。
会议进行到这时,已是僵持不下,难以再提出有效的建议。
商秀珣脸色也是越发的难看。
而就在这时,一声长笑声,将厅内紧张肃杀的氛围一扫而空。
一名老者大笑而入,笑道:“秀珣呐,这可真真是你的缺陷了,既遇到了难题,怎么能总想着自己解决,而不是向他人求助呢?从始至终,你竟始终不曾问过老夫的意见。”
商秀珣闻言眼睛一亮,随即不悦道:“不过一只脚踏入棺材的老家伙,不在自己的小楼里老老实实的等死,难道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
到底父女天性。
在得知鲁妙子将死之后,商秀珣对他的态度倒是好了许多。
冷嘲热讽仍是难免有之,但最起码不再如之前那样,对其避而不见了。
间歇性的,还会偶尔散步散到他的楼下……
倒是让鲁妙子心头对那位陛下的崇敬又提升了几百层,不愧是后宫三千佳丽尚且不起火的大能,对女人实在是太了解了。
众人看到鲁妙子进来,脸色亦是有些不太好看。
毕竟在场众人,谁没打过当年商青雅的主意?
结果最后被人给摘了桃子不说,人家还不珍惜,啃了几口跑到一边去了。
因此,鲁妙子住在小楼里不出来,他们还能视而不见,但如今竟然主动走出来……
鲁妙子却对众人的敌意视而不见,败犬的狂吠罢了。
他本想尝试苏奕所说的歪嘴一笑,但却发现那种动作实在是太过不雅。
最后,只能自信的轻轻捋了捋自己的胡须,说道:“老夫倒是还认得几个朋友,解决区区四大寇不在话下。”
陶书盛冷笑道:“朋友?莫非鲁先生是嫌我们飞马牧场还不够乱,还要把你那些魔门的朋友们给招过来吗?”
“非也非也,老夫的朋友可不是魔门之人。”
鲁妙子递给商秀珣一封信,说道:“稍后,老夫持此信至最近的驿站,将此信交出,飞马牧场之危自解。”
商秀珣不悦道:“老头子别故弄玄虚,这信是给谁的?”
鲁妙子淡淡道:“当今天子,杨广!”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商秀珣惊道:“杨广?那个昏君……”
“昏君?不过是在四大门阀的逼迫下,不得不暂时韬光养晦罢了。”
鲁妙子淡淡道:“不过如今他得了杨公宝库,不必再跟之前那样小心翼翼,你看这段时间里他的行事作风岂非正是激进了许多?已经开始派遣大军,清剿叛逆,且对百姓秋毫无犯,他之前的所作所为确实称的上是昏君,但现在若仍叫他昏君,未免有失偏颇了。”
“杨广得到了杨公宝库?”
这话一出,众人皆惊。
商秀珣闻言先是心动,道:“可若我等向杨广求救,届时,岂非飞马牧场要再次向他俯首称臣?”
“杨广肃清天下已是必然,如果飞马牧场还想维持下去,与大隋王朝重新建立商道是必然的事情,倒不如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