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厅外。
果然看到外面已是燃起了火光。
虽然还未看到敌人,但对方火势冲击速度极快,显然对他们宇文阀的地形极为了解。
宇文伤愤怒高声喝道:“就算你们覆灭了我们宇文阀又如何,那昏君又岂会安然的放过你们?你们跟我,不过是被吊着慢慢窒息而死,或者直接砍头干脆而死的区别而已。”
“大胆!宇文伤,你意图造反,竟还诬蔑我等,今日里我们便要取你头颅,让陛下看到我等的赤胆忠心!杀!”
“嘿嘿,真当我宇文阀是好欺负的不成?”
宇文伤冷笑道:“今日里,就让你们看看我宇文家冰玄劲的厉害!”
说罢,纵身而起,向着前方战局最为惨烈处奔去。
看到前方黑衣人见人就杀,极为无情残忍。
宇文伤愤怒的咆哮一声,一掌落下,冰气弥漫间,直接将对方迎上的兵器冻成了碎冰。
随即一掌落在头上,嘎嘣一声,明明是血肉之躯,在其手中却好像冰块一般,被生生拧断,甚至连鲜血都未曾流出,便已彻底冰封。
冰玄劲威力之强,让人惊骇。
但可惜,宇文阀高手不少,比起对方,却明显来的逊色很多。
再加上宇文伤只得孤身一人。
宇文阀仍是被打的节节败退。
“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时,远处有巡逻禁军察觉到那边异样,诧异的看向了自己的队长。
“不用管,是那些世家的老爷们在放烟花玩呢。”
队长摆了摆手,完全无视了那汹涌的火光,然后向着另外一个方向巡逻而去。
………………
三大门阀联手,且来的无不是精锐中的精锐。
宇文伤纵然满是愤怒,全力施展自己的冰玄劲,于短短半刻钟的时间里,斩杀数十名来袭的劲敌,声势一时无两。
奈何人力有时而穷,仍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亲人们一个个惨死。
“可恶……可恶啊……”
宇文伤不甘咆哮道:“若化及仍在,我宇文阀安至于此……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呐……”
“死吧!”
出手之人,刀势睥睨,威势无双。
分明正是……
“哈哈哈哈,我还当宋阀多有骨气呢,竟也照样屈服在了昏君的淫威之下……哈哈哈哈……”
宇文伤大笑声中,头颅随之高高飞起。
随着宇文伤的身死,其他人再难掀起什么风浪。
仅仅一~夜,传承数百年之久的宇文阀,便已经彻底覆灭。
尤其动手的亦是门阀。
他们太知道毁灭一个门阀需要做些什么,那些够资格出现在这里的,基本上都能说是一个门阀的核心人员,根本就没有招揽的可能。
那便全杀了。
今夜过后,宇文阀将会恨他们超过皇室,留下活口,反而是在给他们自己找不自在。
当晚,杀~戮还在继续。
不仅是宇文阀,甚至是那些已经彻底刻上宇文阀影子的官员们,也是一个都不能留!
………………
第二天。
天色大亮,朝会再启。
这几天里,事务繁多,苏奕上朝也就格外的勤奋了些。
不过今日里的朝会,明显缺失了不止一人。
“咦,今日怎么不见宇文卿?还有……怎么少了这么多人?”
苏奕诧异而问。
独孤峰恭敬出列,对着苏奕跪倒在地,道:“禀陛下,宇文阀意图谋反,竟私下联络我等,想要借我等之力行那大逆不道之事,我等哪听的了这些,当即与其翻脸,可宇文阀竟然胆大包天,为了保密想要将我们杀人灭口,我等只能被迫迎击,如今宇文阀已彻底覆灭!”
“什么?!”
苏奕大惊,愤怒道:“宇文阀对朕忠心耿耿,你们一句他们造反,就把他们给灭了?此事难道不该先上报于朕,由朕调查清楚,然后再行处置吗?你们这样自作主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朕这个陛下?再说了,证据在哪里?人都在哪里?家产在哪里?”
李渊急忙出列,对着苏奕跪倒在地,恭敬道:“禀陛下,实在是他们当着微臣的面谈论陛下,动辄昏君相称,我等实在是听的不痛快,再加上他们杀人灭口,我等乃是被迫迎击,仓促迎战,实在是顾不得手下留情,不过陛下要的罪证倒是有的,我等在宇文阀的密室里,发现了他们的皇袍,显是早已有了反心了。”
宋智已是大步而出,同样跪倒,道:“还望陛下看在我等并未冤枉宇文阀,宽恕我等独断专横之罪!我等已将宇文阀所有的家产,连带着罪证都送至宫中,陛下可派专人清点,便会知道宇文阀这些年来鱼肉乡里,实在是不知道吃了多少民脂民膏!”
“既非无辜冤枉,那倒也勉强可以接受了。”
苏奕冷冷道:“但文武百官,只有朕才有资格处置,你等这次擅自专权,虽是其情可悯,但却也是越规无疑,不罚不足以正视听,三大门阀,各罚黄金万两。”
“我等甘愿受罚!”
三人齐齐跪地,恭敬说道。
“还有一事,宇文阀门生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