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都不知道,你还能知道什么!”
“请太医!”
“宣誉王进宫!”
祝月冷哼一声,眼看着其他小太监还不动弹,更恼怒了。
“都是死人吗!”
“把皇上送到床上去!”
这些人简直就是没脑子,很难想象铮儿在这样的情况下到底是怎么平安长大的!
“别走……母后……求你。”
萧景铮死死地攥着祝月的袖子,怎么都不肯撒开。
他现在高烧不退,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就只记得这件事了。
祝月之前本来就是为了好好教育教育孩子,哪里是真的要离开啊?现在看着孩子这个样子心疼都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真的抛下他就走了?
“铮儿乖,母后不走,乖啊。”
祝月的袖子怎么都扯不回来,干脆就这样跟着一起去了床边,她坐在床上,看着太医院的人,乌泱泱的进来。
一个个的跪在床边给萧景铮把脉,结论倒是一样,都是说劳累过度导致的高烧,只需要好好调理就可以了。
“他年纪轻轻,只是一些奏折而已,怎么就劳累过度了?”
“洪福,这些天,皇上可有什么特别的事情要忙吗?”
洪福现在真的是不知道该听谁的才好了,不过他可以确定的就是祝月绝对是这些人之中最靠谱的,毕竟打了皇上还能活到现在的,她是第一人。
“皇上这些天早起晚睡,只是奴才实在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虽然洪福是他身边的大太监,但是也只是伺候他衣食住行,朝堂上的事情,他还真的就是一无所知。
这样的答案,祝月明显是不满意的。
“伺候皇上的小太监,全都给我监管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跟外人联系,也不许进出。”
“你们都先出去吧,张太医留下。”
祝月还是觉得,萧景铮这毛病,来的蹊跷,所以就想要好好彻查清楚。
所有人都退下之后,祝月抱着膀子,冷眼看着张太医:“皇上的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太医从来都没有在宫中见过这个姑娘,可是却还是被这姑娘身上的气势给震撼,那种感觉还真的是该死的熟悉!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皱眉看着眼前的祝月:“姑娘,这话我听不懂。”
“皇上是什么人?年轻力壮,年富力强,怎么可能过劳导致高烧昏厥?”
“你给我说实话,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做了手脚?”
祝月再次开口,这一次她直接就把话给点明了。
“皇上的脉象,的确是有些奇怪,有微微中毒的迹象,但是却又不像是毒药所致,一时之间,微臣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只怕是需要好好研究一下!”
如果不是药物,那么……
祝月深吸了一口气:“可是因为食物相克导致的?”
“这个,也未可知,还是需要好好调查。”张太医又不是傻子。
他怎么可能把事实说给这么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听呢?就算是有什么蹊跷,那也是要等皇上醒来之后,汇报给皇上的。
“好,下去吧。”祝月捏了捏眉心,一阵的疲惫。
她本来以为国泰民安,做皇帝不过是寻常事,但是万万没有想到这朝堂之上看似好像是一潭死水,可事实上,早就已经波涛汹涌,下毒都下到皇帝身上来了,这帮人,还真是好样的。
“誉王到!”
外面太监,通报了一声,紧接着就见萧焕羽快步走了进来。
“皇兄怎么了?”
祝月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萧焕羽走进来,又看着他满脸都是焦急的样子,似乎是想要从他的表情之中看出来一点什么。
很快,萧焕羽也发现,祝月在看着自己,微微蹙眉,有些不悦:“放肆,你这么看着本王做什么?”
“皇上中毒了,这件事,可与你有关?”
祝月丝毫没有隐藏,就这么直接问了出来。
萧焕羽的第一反应就是愤怒,想都没想直接一把推开了祝月,护在了萧景铮的身前,如同野外狩猎的豹子一般凶狠。
“你这个女人胡说八道什么,他是我哥哥,我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段时间,唯一莫名其妙出现在皇兄身边的人就是你,要说下毒,也是你!”
看着他如此维护哥哥,祝月的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一些。
她看着萧景铮在浑浑噩噩的时候,还死死地攥着她的袖子,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这件事,必须要调查清楚。”
祝月重新坐会原来的位子上,眼眸低垂的看着床上的萧景铮。
“母后,求你,别走。”
萧景铮高烧不退,浑身滚烫,嘴里不停的念着母后。
听见母后两个字,萧焕羽的脸上也多了一丝丝的悲伤,低着头,闷闷地说道:“萧景铮你是傻瓜吗?母后早就走了,死了,她丢下我们去找父皇了,她不要我们了!”
此时此刻,萧焕羽并不知道自己的母后就在自己的对面,所以干脆就把自己的心里话一股脑的说了出来,他就是这么想的,在他心里,母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