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铮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很敏锐的感受到了谢茹的不爽。
他眼巴巴的看着谢茹,犹豫了一下随后低声说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
“我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我就是觉得小阁老有点不对,虽然感情是两个人的事情我们不应该插手太多,但是现在很明显就是秦衍在欺负母后,我可看不惯!”谢茹哼了一声一阵的嫌弃。
哪怕是之前那个女子的事情是有什么误会,可是在遇见误会的时候不主动解释清楚还要赌气,那就是不对。
何况现在祝月的状态有多么的不好,那谢茹都是看在眼里的,她就是看不过去!
因为她喜欢萧景铮所以自然愿意把萧景铮的母亲也当成是自己的母亲,何况之前祝月对她处处都好,她就是看不惯祝月受委屈!
看着谢茹这个样子,萧景铮一阵的欣慰,立马点点头:“我觉得你说的真的是非常有道理,那就这么定了。”
商量定了之后,就直接宣召秦衍入宫。
秦衍这些天在家里也是郁闷的很,堆积成山的文书让他整个人的心情更加不好,现在听说皇帝召见也是没什么好心情,不过却还是换了一身官服,这才进了宫,去了养心殿。
跟上次见面比起来秦衍现在的状态明显就是不太好,看着他这个样子,萧景铮总算是觉得自己的心里舒服了一些,本来还以为这件事就只有祝月一个人不高兴,现在确定秦衍也不高兴之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就应该是这样。
“花岛国这段时间很不安分,朕觉得虽然只是一个弹丸之地的小岛国,但是也应该防患于未然,所以还请小阁老带着我们的水军,过去敲打敲打。”萧景铮开门见山,丝毫没有铺垫。
主要是萧景铮现在只要是看见这个男人心里就不爽,强忍着没有直接一刀切了,已经算是积德行善了。
什么?
秦衍万万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居然要自己出去弹压一个小小的花岛国?
看着萧景铮这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秦衍总觉得这其中好像是有什么猫腻,可是偏偏又抓不到证据。
“是,臣遵旨!”
秦衍并未多说一个字,直接跪地接了这圣旨,拿着兵符还有圣旨,就这么离开了养心殿。
之前也听说过花岛国,但是因为距离较远,加上一直都是很安分的小地方,所以也没有人注意到过他们。
现在这个情况明显就是有点不对劲,秦衍觉得,还是应该好好调查一下那边的情况熟悉一下那边的环境,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否则的话万一要是真的有什么冲突自己这边怕是要吃亏。
陆河那边,接了秦衍的信件之后日夜兼程总算是回来了,一进门就是一个风尘仆仆,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的喝着茶水。
“你们秦家是怎么?要没落了?怎么现在就连茶水都是苦的?”陆河放下茶碗,微微有些嫌弃的看着秦衍。
若是平时,秦衍自然会多说几句,但是现在前线情况紧张所以就直接开门见山:“你少废话,过来看看这个,可是花岛国的地图?”
“花岛国?”陆河抹了一把嘴,走上前去,仔仔细细的看了一眼,点点头:“的确是花岛国的地图,不过这个应该是十年前的地图,十年间可是能改变很多事情的,估计这个地图现在也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不过花岛国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岛国,你怎么突然琢磨起他们来了?”
“是皇上琢磨,不是我。”秦衍丢下地图,心中明显还是有怨气的。
虽然这段时间陆河跟秦衍不在一起,但是他跟祝月之间的事情,陆河多少也是听说了一些的,现在再看秦衍这个烦躁还委屈的样子就大概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仔细的想了想,直接开口说道:“阿月到了西南那边之后就给我写了信,说是花岛国想要利用我们大景的内部矛盾,达成自己的目的,他们那小小岛国,要啥没啥,肯定是相中我们大景地大物博了,所以皇上一定是已经发现了这件事,所以打算好好收拾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阿月给你写信?为什么?她凭什么给你写信?”
其他的话,秦衍基本上都没听见,现在满脑子就是祝月一到西南就开始给陆河写信。
都没给他写信,结果却给陆河写信了?
这意味着什么?她什么意思!
“大哥,现在这个是重点吗?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现在花岛国已经是狼子野心对我们图谋不轨了,你不要告诉我现在这个情况你满脑子就只有一个女人啊!”陆河这下是真的有些急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计较这些没用的,这人脑子是不是有点什么问题?
听见这话之后秦衍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还是换了一个话题直接开口说道:“就是我也知道这一次的出征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所以才叫你过来就是为了我们一起过去。”
“皇上让你去,又没让我去,我不去。”陆河想都没想,直接拒绝。
他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总不能一直都陪着秦衍吧?
秦衍看着陆河这个张嘴就拒绝的样子一下子就明白了点什么,大步上前,直直的看着他:“你有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