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张补苴把酒倒满,抬起酒壶,白墨伸手去扶酒杯,不过,酒杯就像没有扶稳一样,打翻在桌上,酒都撒了出来。
他立马表现出慌乱的神情,对张补苴道:“哎呀!张少爷,你看,我这一时没注意,满脑子都是苗香姑娘曼妙的舞姿,都有些走神,这张少爷的好意,都被我打翻了,你把酒壶给我,我自己来倒。”
说完就要去拿酒壶,张补苴眼底却藏着一丝寒芒,收回手,面上说道:“不碍事,不碍事,苗香姑娘的舞姿确实迷人,来,我再给白兄把酒斟满。”
白墨不听劝,硬要抢来自己倒,张补苴则是往回拽,你来我往间,酒壶不慎掉落,啪嗒一声,酒壶掉落,酒撒了一桌。
白墨一脸歉意,对张补苴道:“张少爷,你看,我说我倒,你硬抢,这下可好,酒都撒了。”
张补苴此时后槽牙都快咬碎了,稍稍平复心情,才表现出一脸无所谓的神情说道:“白兄说的是,我这就让人再取一壶酒来。”
正要喊人的时候,白墨突然说道:“张少爷且慢,我先去看看白宇如何了,让他回去给家中报个平安,咱们再继续。”
说完就要离去,张补苴拉住他说道:“白兄莫要着急,我让人前去查看便可,实在不行,让我的人去给你家里报信也成。”
另外的包厢,白宇趴在桌子上,张谢则在对面坐着陷入沉思。
这时,白宇突然摇摇晃晃起身,就要向门口走去,把张谢给看的目瞪口呆,要知道,这酒中可是有蒙汗药的,一杯下去,一头牛都能睡一个时辰,而面前之人喝了整整三杯,怎么还能站起来?
他连忙拦住白宇:“白宇兄弟,你喝成这样,是要去哪?”
白宇含糊道:“找我家少爷,这都过去多久了,少爷也不唤我回家,我去看看。”
说着还绕开张谢的阻拦,继续往门口走着,张谢再次拦下,说到:“哎呀!白宇兄弟,你就歇会儿吧,少爷们都吃的尽兴,我们前去,打扰了他们的兴致,如何是好?”
白宇不理他,绕开阻拦,继续走着,可是张谢再想继续阻拦的时候,白宇都似恰好躲过。
就这样,两人来到了白墨包厢门口,门外的小厮见二人这样,纳闷间,白宇就走上前推门而入,刚打开门,白宇便一头载到下去,正和张补苴拉扯的白墨顺势接住他,呵斥道:“你个没出息的,怎能喝成这样?丢人。”
说完对几人道:“让各位见笑了,我将这小子弄回去,对了,张少爷,不如你给我找辆车如何?”
张补苴此时虽然不爽,但是也不能逼得太紧,否则傻子也知道有问题,只能对张谢骂道:“你个狗东西,怎么把白兄的护卫喝成这样?还不快去安排马车?”
张谢应声而去。
白墨:“多谢张少爷了!”
张补苴:“哪里的话,白兄有时间可得常来,我随时恭候白兄的大驾!”
白墨:“好,我可对苗香姑娘的舞恋恋不忘呢!”
苗香柔声道:“那小女子也随时恭候白公子了!”
说完还施了一礼。
不一会儿,张谢上来,对白墨说到:“白少爷,安排好了,我帮您把白宇兄弟送回去。”
然后背起白宇,向楼下走去,白墨也跟张补苴和苗香告辞离开。
两人看着白墨离开的身影,心中各自思量着什么。
白墨和白宇坐着马车回到白家门前,掀开帘子,白墨下车,门口的家丁上去把白宇扶下来。
张谢看着进去的几人,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进了大门,原本还醉的不省人事的白宇,马上清醒过来,对白墨道:“少爷,那主仆二人果真没安好心。要不是您给我提前喝的药汤,怕是小的就得栽在翠香楼了。”
白墨撇撇嘴道:“得了吧,栽进去也是让你睡个姑娘,还能把你杀了?”
白宇两忙道:“那也不行,小人要干干净净地娶个媳妇。”
白墨被这小子给逗乐了,笑道:“哎哟!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有这个想法?”
白宇不好意思道:“这都是跟少爷学的,您不是一直说男人的责任心吗?”
白墨一愣,笑了笑没说话,想不到自己可以影响一个人的想法和行为。
等各自散去,白墨不自觉地走到墨星瑶的小院前,见徐霞正在门口。
徐霞看见他,开口道:“白公子,你可算回来了,陛下特意让我在这里等着,不过她不让我告诉你,这话你就当我没说啊,我回去了。”
说完转身回到房间,白墨此时的嘴角比ak还难压。看着房间的灯熄灭,他也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研究,白墨还是没有将三棱刺和子母剑融合起来,一方面是因为材料和工艺的问题,另一方则是因为构造设计就很难实现,无奈只能退而求其次,三棱刺作为辅助攻击杀器,再打造一把普通长剑吧。
又给白羽卫设计了一套武器,分别是军刺、大刀、瑞士军刀、折叠式军工铲、吊床、野战背心。
他看着这几天晚上画的图纸,感觉在现在的技术条件下能将这些做出来,已经让单兵作战能力翻倍,更何况再配合作战技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