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滚下去嘛?”傅司薄根本就没有松开贺楠渊意思,反而将他抱的更紧,然后在贺楠渊的耳畔故意挑拨道,“贺楠渊,你真的确定要我从你的身上滚下去嘛?嗯?”
“滚——”
贺楠渊脸部通红,喘着粗气道:“傅司薄我让你滚下去,你聋了嘛?”
“好,那我滚下去好了!”
“啊——”
傅司薄说着,直接翻身而下,只是随后大手一扯,直接将贺楠渊扯进了自己的怀里,只是这一次,傅司薄在下,贺楠渊在上。傅司薄大手依旧捏着贺楠渊那滚烫的腰部,他迫使着贺楠渊看向自己的眼睛,那姿势暧昧的更加的令人脸红。
傅司薄冷笑道:“现在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
“什么?”贺楠渊心里一颤。
傅司薄勾唇笑道:“贺楠渊你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你以为你下了药,我就会任你摆布了?我说,你脑子里面还能不能在装点其他的事情了?”
对于贺楠渊的这个办法,傅司薄感觉异常的头疼,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怎么样的,以为给了下了药,他就可以任他摆布了?
“你是不是都忘记我是做什么的了?”
“管你是做什么的,反正药已经下了,现在说是都晚了……!”
傅司薄伸手
抓住贺楠渊的衣领用力一扯,男人笑道:“知道就好,今天只是给你一个小小的惩罚,要是再敢有下一次,我绝饶不了你!”
“傅司薄,你……你混蛋——”
傅司薄松开贺楠渊的身体,从床上走了下了,理了理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对着贺楠渊笑道:“放心吧,酒杯里面药已经被换掉了,你之所以身体会发热也不过是一种自然反应罢了,一会就没事了!”
“傅司薄,你……你给死回来!”贺楠渊咒骂着傅司薄没有良心。
傅司薄摆了摆手道:“趁着今天没事,好好补个觉,晚饭前我来叫你起床!”
“怎么样,还疼吗?”简木优手术的第一个晚上,因伤口疼痛的难以入睡,沈柏霖就这样一夜没睡的陪在简木优的身边,他真的太害怕这个女人在出现什么危险了。
见沈柏霖那一脸憔悴的模样,简木优满脸心疼道:“放心吧,我没事的,沈柏霖你去休息一下吧!”
“没事,我不困!”沈柏霖拿过一旁刚刚买回来的小米粥,喂给简木优,“来先喝点小米粥吧,我让沈一欢去顿了鸡汤,一会送过来!”
“沈柏霖!”简木优看着沈柏霖那双分明是哭过的双眸,心里刺痛道:“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关
心我,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真的已经没事了!”
“已经没事了?”沈柏霖那张俊美的脸瞬间煞白了起来,男人端着手中的腕,浑身颤抖,拔高道:“简木优,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就死了……就差那么一点点……”
“如果不是我早几分赶到,此时此刻这个世界上就已经没有简木优这个人了,你知道吗?”
沈柏霖像是突然失去理智一般,一双血红的双眸,声音撕扯道:“你知不知道我昨天有多么的害怕……万一你出点什么事情,简木优你让我怎么办啊……你说,你让我怎么办!”
“就差那一点点……”沈柏霖突然抱头痛哭,像是将心里压制的所有的情绪都徒拥而至,男人哽咽道:“简木优你真的太自私了,你从来都没有考虑过我的感觉。我不在乎的,简木优的真的一点都在乎的,我只是要你平平安安的站在的身边就好……”
沈柏霖的哭声,让简木优万分刺痛了起来,但是这种痛苦却是幸福的,这还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感受到被一个男人这么关心着。
“没事了,沈柏霖一切都过去了!”简木优躺在病床上,即便是抬头望着天花板也没能阻止眼眶里面不停打转的泪水,但是她却笑着对着
沈柏霖说道。
她说:“沈柏霖,我也可以为你抵挡流言蜚语,我也可以毫无条件的为你付出,我也可以为你不顾一切,哪怕拼上我这条命的……!”
“沈柏霖……我也可以爱你的……!”
简木优感觉自己这辈子能遇到一个温雪瑶,一个沈柏霖就足够了,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上,能遇到一两个真心对你的人,已经是莫大的幸运了。
所以为了可以更好的去拥抱沈柏霖,她愿意,哪怕是死她都愿意去清理掉这个不应该存在的孩子,说她自私也好,没有人性也罢。
只要能更好的去拥抱这个男人,她简木优做什么都可以。
一年半后!
海州城永和公墓,秦明堔身着一身深黑色的西装,手捧着一束白色桔梗站在林倾悦的墓碑旁。
林倾悦的墓碑就被秦明堔放在自己的墓碑旁。这是他五年前的墓碑,原本墨景川想令人将这块墓碑给移走的,但是被秦明堔拒绝了。
就当是他在这里陪着她好了,毕竟下面的路很黑,他担心那个傻女人会害怕!
倾悦,我想你了……
倾悦,七月的天气总是那么的晴朗,阳光也是极好的,只是我明明熬过了寒冬,为什么身体还是冷的,我总是期待着时间过的快一点
,好让我早点下去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