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先生所说朱祁镇一事,能否再详细说下。”朱高炽内心是不太相信那个结果的,他还想再确认清楚。
“是真的。上次只是说了个大概,那我就给你详细说下这个明英宗朱祁镇的事迹。”
程羽喝了口茶水,一想到于谦的宿命,就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提起朱祁镇,那就不得不提到一个影响他一生的人——王振!”
“什么?”朱高炽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这个王振又是什么人?”
朱厚熜差点笑出了声,这王振是何人他是清楚的,一个太监,硬是让羽兄说成了影响一生的人。
“王振?这名字怎么有点熟悉?”朱瞻基想了想,“难道是哪个太监?”
程羽瞥了眼朱瞻基,接着说道:“王振,永乐末年就进入了皇宫,没成想在宣宗年间迎来了事业的黄金阶段。
也许因为他略有才华,善解人意,反正是被咱们的宣宗皇帝所喜爱,并且让他服侍了太子朱祁镇。
这俩人不仅有深厚的主仆情谊,就连启蒙知识也是王振教的,朱祁镇还称呼他为先生。”
“这有跟后来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一个太监而已,还不成。。。。”朱高炽突然反应过来,宦官干政!
“王振从永乐末年开始就伺候你们,一直到明英宗时期,这都算四朝‘老臣’了吧。他已经有接触明朝权力中枢的能力了,这不就为宦官干政埋下了伏笔。其中还有一点很关键,就是仁宗跟宣宗走的太早了。”程羽望向那俩人。
“朕对自己的身体还是很清楚的,可是太子正值青春鼎盛,怎么会那么早走呢?”朱高炽问道。
“不清楚,仁宗皇帝你活了48岁,宣宗更是短命,只活了38岁。但是你俩登基的这十一年是明朝的黄金时代,政治清明,社会稳定,百姓安居,大明帝国空前繁荣。也许正是应了那句古话,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吧。”
程羽也是觉得可惜,但是历史上好皇帝似乎都短命,毕竟操的心太多了。那些整日吃喝玩乐的昏君,倒是什么不用管,还活得久。
“48岁,那。。。。”朱瞻基不敢多想,一直望向朱高炽,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朱高炽似乎也感觉到了,拍了拍朱瞻基,“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再说上次朕已经被先生救治过了。倒是你,年纪轻轻的人就没了,咋回事?”
“父皇。”朱瞻基望着那苍老的脸颊,怎么以前自己都没有关注过。
“羽兄,你接着说朱祁镇,朕还想听故事呢。”朱厚熜打断了这气氛。
“人家正煽情着,你还真是能开口。”程羽还准备继续吃瓜呢,这就要结束了。
朱高炽瞪了朱厚熜一眼,“你这后辈,话可是真多。朕大度,不跟你计较。先生你请接着说朱祁镇吧。”
“那行,我就接着说了。朱祁镇继位那会就是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虽说政务有三杨那样的老臣撑着,可对于他来说,陪伴最长的就是身边这个王振。
起初王振有这些能臣压着,并且有张太皇太后时不时的敲打,他也不敢造次。可等到朱祁镇亲政,太皇太后的去世以及三杨逐渐老去,王振的声势就处于无人可挡的状态了。你可知王振掌权做的第一件事情是什么嘛?”程羽冲着朱高炽问道。
“一个宦官掌权,想必是收受贿赂,卖官鬻爵。”朱高炽回道。
“错了,他做的第一件事是把明太祖挂的那块禁止宦官干政的牌子给挪走了。”
“大胆!一个宦官,怎敢做出这种事情!当时的朝臣都在干嘛,没一个人去劝谏嘛!”朱高炽愤怒的说道。
“仁宗这就生气了?后面的事情更严重!”朱厚熜对这个英宗完全没有好感,宦官干政?在自己这里完全不存在。
程羽头一次觉得这个嘉靖帝还是个话痨,咋干啥都能插一嘴。难道修道修的一个人太孤独了,现在放开了?
“呵呵,还劝谏?谁顺从他就会被晋升,谁违背他就会被处罚。大权在握,你觉得谁敢去?”程羽反问道。
“那个朱祁镇呢?干什么吃的!让一个太监总揽大权!”朱高炽强压着怒火,强行安慰着自己,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生气。
“就这么说吧,当时有个叫王佑的,没有留胡子。王振就问你为什么没有胡子呢?那个王佑居然说‘老爷所无,儿安敢有?’就是这么无耻的人,因为巴结王振,被提拔为工部侍郎。
反观当时有个叫刘球的人,看到王振专权,上疏谏言,希望皇帝亲自处理政务,不要宠信宦官。结果被王振下令逮捕入狱了,含冤而死。
不仅如此,王振还把自己的心腹亲信,安插在各个重要部门。结党营私,贪污受贿,仗着手里的权力,胡作非为。但最关键的就是促成了整个大明的转折点——土木堡之变。”
说到这里,程羽望向了朱瞻基,“明宣宗在位期间可谓是一代明君,但是在边防问题是却有点拉跨。按理来说你是跟着永乐帝身边成长的,为啥登基后那么热爱和平?”
“先生这话说的毫无道理,总不能一直去打仗吧,难道爱好和平还有错了?”朱瞻基不服气的说道。
“你理解错了,爱好和平没错,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