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总是温暖而明媚。
精致而俊秀的男子沐浴在晨光里,他的手中握着一本书在研读,漫步在草坪上,一只比熊,前前后后围绕着他转悠。
“大哥,爸叫你。”
徐晔舒转过头,便看见自家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小公主站在身后,她身上穿着一件大红色的明艳衣裙,裙摆随着微风翩翩起舞。
比熊立刻跑到她面前,讨好似得摇着尾巴。
徐晔桐将熊二抱起来,催促:“爸好像有很重要的事跟你说。”
“知道了。”徐晔舒合上书本,跟随少女的脚步,进入玄关。
“妈,你要出去吗?”徐晔桐问道。
程幺幺背着包,告诉他们:“一会儿咱们一起走,你们的二爷爷回来了,你姑姑正在和他吵架。”
“二爷爷?”徐晔舒眉头微皱,想起了自己的太爷爷。
那年他十二岁,老人家上了年纪,本就体弱。
二爷一家人不听劝阻,硬是从国外偷偷回家。
老爷子一气之下,住进了医院,再也没有出来。
太奶奶也在太爷爷去世后不久,撒手人寰。
父亲当时盛怒,再次将偷偷回来的二爷一家送走,转眼,十四年过去,他们还是回来了。
“爸找我是为了这件事?”徐晔舒问。
程幺幺点头:“快去吧,你爸在书房等你。”
“好。”
徐晔舒打开门,徐禛双手背负,逆光站在窗口。
即便已经年过不惑,岁月似乎未在他脸上雕刻出痕迹,他依然是当年那个貌美英俊的男子,高大、帅气。
只是凭空,又比曾经多了几分深沉与威严。
“爸。”
“你妈应该跟你说了,你二爷带着你小叔回来,必定对你姑姑手里的股份抱有打算,你才刚刚接手,根基不稳,所走的每一步,都要小心。”
“爸,你放心,我心中都有数。”
徐禛看着自己意气风发的儿子,走上前,在他肩头拍了拍。
“你太爷爷和太奶奶生前,对你最是器重,你要好好的将龙泰集团运作下去。”
“我知道。”
“事不宜迟,你姑姑那边,我们去看一眼。”
“好。”
……
自从徐家二老去世,老宅子基本就空了,只有徐萌偶尔会回去看一看,打扫一下卫生,也顺便思念抚养她长大的亲人。
徐禛家四口人赶到的时候,徐萌正在和徐孟礼大声争吵。
“你说要股份我就得给你?这
么多年你为这个家付出过什么?你又为我付出过什么?你只爱你自己!自私自利!”
“你就这么跟你父亲说话?是,我承认,这些年愧对于你,但是你弟弟他是无辜的!他是徐家的人,他身体里流着徐家的血!徐家的财产合该有他一份!”
“我弟弟?我妈就只生了我一个,我没有弟弟!”徐萌看都不看坐在沙发上的年轻人一眼。
年轻人正是徐简,徐孟礼的小儿子,这些年在国外,接受的是传统的西方教育,待人处事,非常客气礼貌。
但,这并不是他回来,徐萌就要接受他的理由。
徐萌和徐孟礼因为他的事情争吵,他眉头紧锁,几次想要插言劝阻,却被双双忽略。
“姑姑,二爷,你们别吵了。”徐晔舒进门,轻柔的话音,恍若一阵微风,吹散了客厅里喧嚣的气焰。
徐萌看见他,脸色有所缓和,不过对待徐孟礼,她仍然放狠话。
“我最后说一次,那些股份你不要想,我不会给你。就算我女儿姓付,将来这些钱都给了付家,我也不会给你和你的野种一分一毫!”
徐简听到徐萌叫自己野种,唇角抿出一道下拉的线。
徐晔舒看了他一眼,上前说:“我们总归是一家人,姑姑,你先消消火,二爷。”
徐晔舒如今作为徐家的少当家,掌管着公司大权。
徐孟礼自知是改变不了,最多只能争一争。
“小舒?几年不见而已,你都长这么大了。”徐孟礼假惺惺的将手搭在他肩膀,表明对他的器重。
徐晔舒面色未动,只说道:“我们都是一家人,这样吵来吵去,太伤和睦。”
“我倒是不想吵,是你姑姑啊,她太倔,连条活路都不给你叔叔留。”
“爸……”徐简想要说什么,被徐孟礼以眼神警告,无奈地坐在沙发上摇头。
看得出,他并不太情愿,被父亲拉出来作为索要股份的借口。
想他堂堂二八年华大小伙子,有手有脚的,做什么还不养活自己?
他可是常青藤院校毕业,多少家大公司抢着要他的!
徐晔舒只是看了徐简一眼,转而,又面向徐孟礼。
他自然是向着姑姑的,“姑姑手里的股份,早年间爷爷和奶奶便决定,都留给她,该如何分配,也应该由姑姑做主。”
“小舒,你……”徐孟礼即将要变脸。
徐晔舒抢在前头说:“
我懂二爷的意思,既然您和小叔叔回来,一家人,应当欢迎,若小叔叔不嫌弃,我可以在公司给他安排一个职位,至于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