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程一言不发,他喝了不少酒,但是他没醉。
姚乐乐每句话,连语气他都听得清楚呢!
女人晃了晃酒叹息道:“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我的思渺她又不是只兔子。也不能任人揉圆搓扁吧?发发脾气,闹闹情绪也很正常。”
萧山算是听出来了,姚乐乐有招对付沈思渺,但是她就是不说
。
想起这些年自己在容景行那里吃过的闷亏,他也不由笑道:“没错,活该。”
容景行看着那两人一唱一和,沉眸盯着姚乐乐。
姚乐乐哼笑却是着手里那杯酒笑:“昔日她义无反顾,如今她冷硬如刀。怎么伤的心,怎么圆回来吧!至于到底行不行,我也不知道。”
“容先生怕疼的话,不如就着这个台阶下签了字一了百了!”
最后这句是激将法。
容景行扫了她一眼,一言不发的起身拿起外套往外走。
姚乐乐晃着杯子里的酒,盯着他背影不客气的补刀:“早点签字,别耽误我家思渺找第二春,有的是好男人愿意守着她呢!”
容景行背影一怔,随即大步走开。
萧山抬手掐了一把姚乐乐腰间软肉,惹得她娇滴滴喊疼。
男人眯眸警告道:“你还真不怕死,什么人都敢激!”
姚乐乐冷笑:“就这么个男人,也就沈思渺受得了,要是我早就踹开了!”
萧山像是听见了好笑的话,追问了句:“那我呢?”
像是意有所指,又像是随口一问。
姚乐乐精明一笑,敷衍的讨好:“是你就不一定了,那我怎么舍得啊,是不是?”
萧山阅女无数又怎么会不知她的敷衍?
男人冷哼一声,一个反手将她压在那张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