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江宁市的那座小镇上,男人喝的烂醉如泥,哼着不着调的歌曲往家门口走着。
没等他到门口,已被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给一棒子敲晕过去!
有人摸出他口袋里的钥匙开了门之后,迅速又从里面将一个女人扛出来!
胡天宇最后是被头顶炽热的白炽灯照醒的,一睁开眼睛便是刺目的强光,他下意识的皱眉避开那道光芒!
有人踢了他一脚说:“还有闲情喝酒?你可真是不知死活!”
“哎呦!”胡天宇哼唧了声,只听身旁传来担忧的声音:“天宇你没事吧!”
他一转头便见身侧同样被绑着的小西,当即皱眉道:“你怎么也在这?”
“我也不知道,我还想问你!是不是你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些事其实也不是一两次了,他不是欠了赌债就是惹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祸事!这一次,女人自然也这么理解。
“呸!”男人朝着她淬了一口吐沫,怒骂道:“你将老子想成什么人了,我惹什么祸事?!”
自从上次差点被人剁去双手双脚之后,他可老实多了!
最近倒是想去过手瘾呢,可是那也得他有钱啊!
小西被他吐了一脸吐沫再也不
敢吭声,缩在那里低头衣服可怜巴巴的样子。
胡天宇抬眸看着对面的人问:“二牛子,你抓我做什么?我最近可没给你闯祸!”
二牛是当地的地头蛇,其实就是当地的小混混!
只要人出钱,他基本什么事情都敢做。并且他几乎掌握了当地不老实的人所有的把柄,所以那些人哪怕被揍,也不敢声张。
就比如现在,跪在地上的胡天宇。
那人将磕出来的一把葵花籽壳扔去胡天宇脸上,瞬间掉了他一身好不狼狈。
然后他和身后的那几个人笑的合不拢嘴,胡天宇一肚子怨气,但是他不敢发作。
二牛子从凳子上起来,朝着他走过去一把捏住他的脖子将他提溜起来!
“你放开……”胡天宇话还未说完,他手腕一紧卡的他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
跪在一旁的小西吓得六神无主:“二牛,你放开天宇!你要是闹出人命来,谁也保不住你!法制社会,你想清楚!”
“滚吧!贱人!”男人抬腿一脚踹过那女人怒骂道:“你好意思跟我法律?就你们这种连自己儿子都不放过的父母,法律都管不了,还能管我这样替天行道的?”
拖他办事的人说了,不要人命
,教训就成。
这还不好办吗?
他最喜欢干这事了!
胡天宇夫妇在当地的名声可并不好听,加上前段时间那孩子消失之后,大家便一直怀疑是这对夫妻自己玩的花招!
二牛子最看不起这种人,养不起就不要生!生下作孽,就是不对!
他在胡天宇断气前,猛地一把将他甩去一旁:“说吧,西西是谁家的孩子,你们从哪儿弄来的?又是怎么将那孩子给弄出去丢掉的?”
一听是问这件事,胡天宇底气来了:“不知道你说什么,那是我儿子我能将他弄哪儿去?是他自己走丢了,不关我……”
“砰!”——
男人随手抓过一旁的水杯就朝着胡天宇脸砸了过去,只听一声“哎呦”之后,那个男人瞬间脑袋开了花!
胡天宇看着手指的血,瞪大眼睛尖叫:“来人啊,出人命了啊!”
二牛一个眼神,身侧的人走过去对着他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到打的他再也不敢出声。
一旁的小西瞅着满脸是血的男人,哭着摇头道:“二牛,我们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
“啪”——
男人一阵风似的扇过去,猛地一巴掌抽过去,当即叫她有些晕头转向。
二
牛叹息一声道:“我是不喜欢打女人,可是你太犯贱了!那么小的孩子,你也忍心将他那么丢了?你要丢也找个好地方丢吧,l国是什么地方?你有良心么?你配做一个母亲么?!”
男人说罢抬腿一脚踹上小西胸膛:“看你们到底什么什么时候说,今儿爷爷在这等着!”
小西撞在墙角,她后背疼的麻木,咬牙忍着。
胡天宇不知何时从地上起来,爬过去一脚蹬上那女人小腹:“祸害,老子迟早有一天被你给害死了!”
说罢他不顾疼的抽搐的女人,转身对着二牛一阵讨好:“都是她的错,孩子是跟着她出去玩才弄丢的!都怪她!”
他瞬间就将责任给推的一干二净!
这种男人也是少见的,二牛看着他嫌弃道:“你给我闭嘴吧,你是什么货色我不知道吗?你的账我慢慢跟你算!”
他眸光一转看向角落的小西问:“还不说?还想尝尝别的滋味?”
说着这话有人给她递了一根皮鞭,上面布满荆棘,一鞭子抽下去怕是要皮开肉绽。
小西看着他手上东西吓得往墙角缩了缩,不过她仍然嘴硬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没有做过那件事!”
二
牛没什么好耐心,托他办事的人也没给他多少时间,他可没时间跟他们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