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没死吧?
这不光是唐羽的疑问,也是那个巨大的身影的疑问。
因为它看到了从清若凝身上所渗透的法则的气息。
也是因为这些气息,才将它所有的威势全部都化解于无形的。
巨大的身影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不知道是不是它错觉。
它感觉这具尸身很是古怪。
再加上清若凝多年以前给它留下的阴影,让它不得不防备起来。
其实它也知道,如果真的是昔日的那个人,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的去战胜的。
因为清若凝太可怕了。
她比后来那个男子更强。
所以不由的恐惧了起来。
在这样的恐惧之下,自然也会影响到它的战力的发挥了。
其实这个很简单,正常打架,也许一个人干不过你,但是如果玩命,你定然会产生恐惧的。
所以,那时候你也未必打的过他。
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尤其是对于它们这样的人而言,心境更为的重要。
巨大的身影干咽了一口口水,它警惕的向着那个尸身看去:“清若凝,是你吗?你还没有死?”
轰。
女子的尸身在这一刻陡然睁开了眼睛。
顿时让巨大的身影不由的后退了一步。
只是她双眼空洞无神,没有一丝一毫的灵。
唐羽也无比的奇怪。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个死去了无数年的尸身,在这一刻竟然发生了如此诡异的异变。
轰轰轰。
随着女子睁开眼的瞬间,原本四周禁锢巨大的身影的法则,在这一刻仿佛活过来了一般。
犹如一道道长虹。
从不同的方向,向着那个的身体内而去。
女子茫然的动了动脑袋。
原本空洞无神的眼眸,在这一刻竟然泛起了一丝丝的灵。
仿佛活过来了一样。
巨大的身影不由的再次后退了起来,它的声音有些颤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幕。
确实让人有些懵逼了。
唐羽呆呆的看着那个女子。
九夜花的力量不断的滋养着他重赡神魂。
但是因为他的伤势太重了。
即使在九夜花这般的滋养下,也不是一时三刻所能够恢复的。
“你真的没有死去吗?不对呀,你明明只是一具躯壳,为什么会这样?”巨大的身影呢喃自语,声音充满了不解,甚至还带着一丝丝恐惧的颤抖。
即使感觉到了不过只是一具尸身,一个空壳,但还是让它感觉到了恐惧。
嗡嗡嗡。
无数的法则之力不断的向着女子的身体内融入。
而她茫然无神的双眼也越发的明灿了起来。
只是却带着一种孤独和沧桑。
仿佛她真的活过来了一样,从远古的岁月之中走出。
真的还活着吗?
唐羽茫然了起来。
若不然为什么她的眼中会泛起如此复杂而灵性的光。
然而只不过是一瞬间。
所有的情绪都从女子的眼中隐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唯有平静。
就像是曾经所看到的那些被遗忘的岁月之中,她的双眸一样,平静的而淡然。
有着一种出尘的绝世风姿。
原本本能低下的头颅,在这一刻抬了起来。
她向着对面那个强大的身影注视着。
巨大的身影宛如山一般。
女子不过常饶身高。
在巨大的身影宛如蝼蚁一般的渺。
可这一刻周身所散发出来的气质。
是如此恬静,淡然。
仿佛整个诸,古今未来都没有什么能够让她为之所动容的。
唐羽不由的内心泛起了一种臣服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是奇怪。
就像是只要这个女子一句话,自己就会随着她金戈铁马,征战下一样。
这还是唐羽头一次有着这种心悦臣服的感觉。
哪怕就是面对昔日的那个男子,他都没有过。
呜呜呜。
纸船发出了呜呜的声音。
此刻漂浮而起。
围绕着女子轻轻打转。
似乎在痛哭一样。
轰。
纸船骤然一变。
化作了一件贴身的甲胄将女子的身影包裹了起来。
甲胄一片漆黑,看起来如此轻薄,就好像是一件轻纱一般。
但是唐羽的却感觉到了从上面所传来的强大的力量。
他有着一种感觉。
哪怕就是他巅峰的战力之下,全力的一击,都打不破这件甲耄
这不过是是一只纸船。
也是一件防御的甲耄
只是他人却没有资格披上这件的甲胄吧。
而纸船感应到了昔日的熟悉的气息。
在这一刻自主的护住。
化作了甲胄,再次披在了这个女子的身上。
“不可能。”巨大的身影惊恐了起来:“她的甲胄为什么还会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