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着一样，露出了一抹笑意。
那双眸子微微一颤，呢喃着说道：“你果然没有死？”
这根本不可能是残躯所能拥有的表情。
所以唯有一个可能。
就是清若凝真身还在。
她以真实的力量在控制这这具搬残躯。
也是因为如此，这具躯体才能够蕴含着如此强大的力量。
不！
准确的说那应该是清若凝真身的力量。
“是了。如你这般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死去呢。”那双眸子叹息着说道：“当年你将自己自斩，一分为二，以一半的实力横渡葬海，那时候就已经让我们感觉到了恐惧了。”
顿了顿，那道眸子继续说道：“在你之前，我们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人竟然能够成长到这个地步？”
“都说他万古唯一，但是他有着与生俱来得天独厚的条件。真正走到这一步的只有你。”
“那时候察觉到你的时候，想要除掉你，已经来不及了。不，应该说是他，一次次的托住我们，给了你绝对的时间，后来他不在了，那时候你也真正的成长了起来，成长到了足以走到我们对面的境界。”
那双眸子微微颤抖，似乎有着叹息的声音发出：“当年你以一半横渡葬海，我等就感觉到了恐惧。所以我们推演出了你另一半真身的所在，于葬海彼岸的此岸联手打下一击。可没有想到即使如此，你依旧还没有死去。”
唐羽愕然不止。
对于清若凝这一半的死去，唐羽始终都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她这么强大，怎么可能会死去呢。
不过他也怀疑了，也许和葬海无上存在有关。
这一刻听到葬海的存在这般说道。
依旧让他感觉到了震惊。
是数位葬海无上存在的联手，从葬海彼岸打下的最强大的一击，将清若凝这一半真身所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