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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跟了上去。
碍于对方作为警察较他人敏感的神经，助理不得不一路保持着安全距离，谨慎的尾随在后，直到俩人又进了一家葡萄酒庄，他觉得有点不对。
约摸着这俩人得一会儿才能出来，助理躲在树后琢磨了一番，还是决定先打个电话，响两声那头就接了：“喂？凯哥？”声音还刻意压低了几分。
助理盯着酒庄门口，沉声问道：“还在查我们？”
那头传来一串敲击键盘的声音：“没在查了，现在只是年前的例行检查。”
助理顿时松了口气，回了句：“成，你随时观察着。”就挂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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