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都要推迟或者干脆推掉了。”
钟睿这下倾向于相信了,现在坐在他面前的蒋邵川跟前段时间见到的那个确实有些出入。具体的他说不上来,也许是看上去没那么成熟了。
六年其实很长,蒋邵川有在悄悄改变,那种改变是累积的,如果是一天一天地看着会很容易无所察觉,但现下这个意外一下子把两千多天都给抽空了,钟睿没时间慢慢适应,才惊觉原来那时候的蒋邵川跟现在不一样。
“工作没关系,你只管好好养病。”钟睿说,“但你现在这个状况,最好就不要让其他人知道了,尤其是媒体。”
蒋邵川露出点小得意的神色,“放心吧,我早就让小桃子跟医院打过招呼了。”
他在和钟睿说话时就总是去瞄墙上的钟,这会儿又看了一次。钟睿有点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