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屹泽看着宁果的小脸,心情已经大好,但面色不显,靠近了几分,轻声询问,“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小果子,是什么?”
宁果本身就认为“小果子”这个称呼,只是个童年的绰号,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此时,这三个字从滕屹泽口中说出,她却听出了一番别有的意味,似乎十分暧昧。
宁果不自觉的脸红,手指搅动。
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那都是小时候的称呼了,我和章鱼哥以前是邻居,只是他后来突然搬家了,就再也没有联系,刚才我被别人围攻不得已呼救,他刚好出现,真是太巧了。”
滕屹泽见这小姑娘说得开心,心中莫名有一丝失落。
他一想到刚才小姑娘被混混围攻,心中的寒气就越盛。
梁宇是吗?
这个人情,他记下了。
宁果见男人不说话,只得抬头皱眉,不满道,“也不知道外婆那怎么样了?”
滕屹泽不再多问,只开口安抚,“疗养院那边,我已经问过了,外婆并没有外出,一切都挺好的,你不用着急。”
车子一路飞奔,驶向惠昌疗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