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院。”
林江平听到这个名字,立刻看向滕屹泽,“滕总,这不是夫人外婆之前曾经住的那家疗养院吗?”
滕屹泽示意,林江平立即出门联系惠昌疗养院的梁院长。
林江平很快返回,脸色不是很好地汇报:“滕总,我这边联系不上梁院长,她的家属说梁院长前几个月突然被外派到国外学习了,但是我根本查不出任何和梁院长相关的出入境信息。梁院长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苍耳立刻探查近期所有出入惠昌疗养院附近路口的摄像头,“这个惠昌疗养院恐怕有问题,附近的摄像头全部都被调整过。”
“不过,你们看这里。”苍耳将图像画面投送到大屏幕上,“这这个月给惠昌疗养院送食材和补给的人员,从车上搬下来的物资,这些是不是酒?”
苍耳放大图片,虽然箱子上的字被挡住,但是能模糊看到相面的图片,正是一箱一箱的酒。
林江平:“我们之前去惠昌疗养院时,我询问过梁院长,在疗养院里住着的大多是需要长期药物治疗控制的老年群体。”
“医生护工中大多以女性为主,虽说安保人员全是男性,但在当值期间喝酒的概率不大,何况这些箱子的量,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