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睁着迷蒙的眼睛看他,由着她把自己拉起来:“谈好了吗?”
傅噙修点头,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把人揽在怀里,温柔的蹭了蹭她的发顶。
“那走吧,我要困死了。”楚楚朝他怀里窝了窝。
两个人明目张胆的秀恩爱,把一旁观看的两人气的脸色铁青,简直恨不得立刻上去把人分开。
楚陌还好,只是微微蜷紧了手指,手背青筋暴跳。脸上倒是一派从容自然,微笑着和傅噙修点头告别。
江恋却已经阴沉了整张脸,怨毒的眼神落在楚楚身上,看到她旁若无人的缩在傅噙修怀里时,那眼神已经不止是怨毒,甚至于杀了楚楚的心思都已经有了。
其实说实话,楚楚也粉无辜啊。她现在已经完全困糊涂了,只记得傅噙修在谈事情,至于和谁谈,还有谁在场,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她并不是故意在两个人面前秀恩爱,相反如果她清醒着的话,肯定早就一把把傅噙修给推开了,怎么可能还会这样放浪形骸呢?
她骨子里,可是个十分保守传统的小女人呢!
至于傅噙修,好吧,傅总裁秀恩爱从来不分地域和场合。尤其是,还能刺激到自己情敌的场合。
这恩爱,必须得秀啊!
傅噙修深情的看着楚楚,歉然的对两人道:“不好意思,都是我昨晚让她太累了,没休息好。她现在太困,我们先失陪了。至于剩下的细节问题,楚总大可以和江恋商量敲定。”
然后弯腰,一把将楚楚横抱起来,再不理会其余人的目光,大步出了餐厅。
在他身后,江恋因为他露骨的话和对楚楚的关心照顾而惨白了脸,一双美丽的眼睛盛满怨毒,含着杀意的目光落在楚楚身上。
等到人消失在自己视野之中,江恋才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跌坐在椅子上。
楚陌扫了她一眼,唇角挂上笑容:“江小姐似乎对傅总一往情深啊,如果你想得到傅总的话,我倒是有办法可以帮帮你。不过前提条件,你不能伤害楚楚。”
江恋刷滴抬头,疑虑的目光落在楚陌身上。
之前她和楚陌联系,确实只是因为工作关系。当然,虽然这其中也藏有她一部分的私心,但那也不过是希望得到傅噙修更多的关注和眼光罢了。
现在想来,楚陌,楚楚,这两个人的名字是否有着什么关联?
细细想来,刚才他看着楚楚的眼神,难道说——
“看不出来,原来楚总也是一个性情中人。”江恋重拾笑脸,五官的戾气霎时被冲淡,“既然这样的话,楚总是否介意我再请您喝一杯呢?”
楚陌含笑点头,显然对这个提议十分满意
傅遇白下班之后先去吃了晚饭,然后考虑再三,又回了一次家。预料之中的,刚进门就被韩惠给打了出来。看来这次她真是气大了,居然一个多月了,还没消。
哪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一下闹得这么严重。连扬言要留在云城的老爷子都提前回了国外,说是要安静一下,这段时间怎么都找不到人。
看着母亲扭曲的五官和燃烧的愤怒,傅遇白除了叹气,简直没有第二种纾解自己郁结的办法。
傅小栀还是不接电话,他短信发了一箩筐,一条回信也没收到。
坐在车子里,他兀自抬头看了一眼傅小栀房间的方向,窗帘紧闭,什么都看不到。
算了,小栀这边无法下手,他还是先劝劝自己兄弟好了。
给原野打了电话,约定在老地方碰面,傅遇白发动车子赶了过去。
到的时候,原野正在喝酒,桌子上已经空了一瓶洋酒,和无数的啤酒瓶。
叹口气,傅遇白一把抢过他手里正打算送进嘴里的酒杯,仰头一口气喝了下去。
结果放下杯子的时候发现,好家伙,自己抢他杯子,他干脆举着瓶子开喝,这架势一看就是在买醉嘛。
“行了,先别喝了,你先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行不行?”傅遇白费力的按住原野,一脸纠结。
一个月了,他这个哥当得也真是够不容易的。担心这边,又要担心那边。小栀怎么都联系不上,电话不接短信不回回家也见不上面。原野又偏偏学人家装什么颓废,连续旷工一个月,每天除了买醉就是买醉,酒喝起来跟灌水一样。
傅噙修问了好几次,威逼利诱各种手段用了个遍,连揍都揍了好几次,结果还是不管用,干脆就直接放弃了,由着她们两个人去闹,自己搂着楚楚整天风花雪月去了。
想到这里,傅遇白又叹了口气,自己都快成老妈子了。为毛大哥就能做到撒手不管,他却不行。
原野一把挣开傅遇白的钳制:“什么都别问,要喝酒就留下,不喝就滚蛋。”
他好歹也算是个练家子,跆拳道、散打和柔道的三项高手,比力气,细胳膊细腿儿的傅遇白肯定不是对手。
“别喝了,再喝的话不是小栀给你收尸就是你给她收尸。你们不把问题说出来,我们怎么替你们解决啊。喝喝喝,喝酒能解决问题吗?能吗?”傅遇白忍不住咆哮,一把将桌子上的酒瓶给扫到了地上。
服务生听到动静敲门进来,看见满屋的狼藉有些瑟缩。
“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