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河无语道
:“弟弟,我说斐斐弟弟,你是没有吃饱饭吗?为什么说话的声音不再大一点?”
声音小的像个蚊子一样嗡嗡嗡,说话说的什么没听到,他耳朵边只有江斯斐凑过来说话呼出的热气。
热气?
梁河像是陡然发现了两个人是什么姿势,尤其是江斯斐,一手撑着他椅子靠过来,一手还摸在了他的肚子上,像是直接整个人贴了过来。
噫。
怎么感觉江斯斐看上去那么像是在摸孕期中女人肚子里的宝宝?
梁河臭着脸道:“起来,不要离我那么近。”
“还有你的爪子,”梁河说:“不想要就直说。”
他又不是贺灼那个大傻逼,摸摸摸,摸什么摸!
江斯斐在说出那句话一直如鼓的心跳声就那么猝不及防的平静了下来。
他起初还以为哥哥在反问他是什么样子的时候有那么片刻的以为哥哥是想再要他一个肯定的答案。
心尖的喜意不过刚刚冒出了个头,没想到转眼又被哥哥不解风情的连根给摁了下去。
没人知道他刚刚心跳达到顶峰,连伸手抓住哥哥后面椅子的手指都紧张的格外僵硬。
结果——
江斯斐的声音低了下去:“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