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办案,向来不会藏私,不过,能够学到多少,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林凡说道。
司徒虹给了林凡一个大。大的白眼,你以为本姑娘真的是想跟你学断案的本事啊,你个直男。
回到知府衙门,林凡让人把尸体放在公堂之上,然后问道:“郑员外、郑夫人,将事情的经过说一说吧。”
“大人,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犬子郑武前段时间看上了城中王家的小女儿王彩儿,我郑家就这么一个独子,能有一个心上人,自然是我郑家的一件喜事,在我亲手操办下,我儿和王彩儿定了亲。”
“可是,好景不长,自从我儿和王彩儿订过亲之后,这家中便怪事连连,我便命人去请高人来相助,后来经城中的赵五介绍,请来了一位大师,那大师在我家中做法,果然看出我家中有邪祟作怪啊!”
“当时草民心中害怕,又担心我妻儿的安全,便问大师解救之法,那大师说我家中邪祟皆是因为我儿的婚事而引起,因此,给了我灵符九十九张,让我贴在为我儿准备的新房之中,然后将整个房子用木板封死,把我儿和王彩儿关在一起,三天三夜之
后才可以放出,邪祟或许就会放过我郑家了。”
郑员外哭着说道。
林凡看他心情过于激动,便说道:“郑员外莫急,慢慢说,本官有的是时间,只有你将此案说的详尽一些,本官才好断案。”
“是,草民一定说的详尽。”
郑员外擦了擦眼眶中的泪水,又说道:“后来,经过三天三夜,天刚蒙蒙亮,草民按照大师的指点,打开了房门,结果,结果我儿便从房间之中冲了出来,也不顾我们,就向着城外冲了过去。”
“再然后,我儿便跳入了西城河之中,又过了三天,这才漂了起来啊,呜呜……林大人啊,我儿的死,一定是邪祟作怪啊!求林大人抓住邪祟,为我儿报仇!”
郑员外大哭,林凡听后心中疑惑,这个案子槽点实在是太多了。
首先,这就是一个封建迷信引起的案子,其次,这大师是赵五请来的,然后死的人也是赵五。
而且,根据郑员外所说,整个房间都是以木板封死的,在郑员外打开门之前,理应无人可以进入房间。
那么,这赵五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这是两起案件?或者说,还有别的疑点,自己没有发现。
“郑员外,那王彩儿何在?”
林凡问道。
“回大人,王彩儿此时正在郑府,我现在便让人把她带来。”
郑员外说道。
过了片刻,王彩儿在郑家下人的搀扶下来到了衙门大堂,刚刚跪在地上,王彩儿便哭着说道:“呜呜……官人你死的好惨啊!我们都要成亲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官人,你快活过来啊!”
王彩儿:丰城百姓王家之女,因为其父贪图郑家银钱,将其强行许配给郑武。
恩!
这王彩儿居然不喜欢郑武,此时却又装的如此可怜,此案疑点更加多了。
“王彩儿,我来问你,这三日你和郑武都做了些什么?都发生了什么?”
林凡问道。
听到林凡的问题,王彩儿面色羞红,支支吾吾,不肯回答,郑员外看到王彩儿支支吾吾,以为是已经和郑武办了事。
若真是如此的话,这王彩儿很可能就有了身孕了,这样一来的话,他就有孙儿了,也算是给自己一点慰藉。
“大人,我儿和彩儿都正直壮年,干柴烈火,在一起三日,定然是什么都发生了,大人您就不要问的这么详细了。”
郑员外说道。
林凡笑道,
这王彩儿若是真的和郑武发生了什么,这身上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再加上林凡看出王彩儿并不喜欢郑武,所以,这三日怕是什么都没发生。
不过,郑武到底去了哪里?
想到这里,林凡喊来李图,在他耳边低声说道:“你去郑家仔细排查一遍。”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问了,来人,将赵五找来,本官要问问他在哪里找的大师,怎么一点本事都没,邪祟到了最后,也没抓住!”
林凡怒道。
司徒虹疑惑的看着林凡,邪祟什么的,本就是子虚乌有,怎么林凡也相信这些了?
听到林凡要衙役去找赵五,林凡注意到,王彩儿的表情明显一凝,慢慢的,才又缓和了过来。
过了片刻,出门去找赵五的衙役回来了,告诉林凡什么都没发现。
又过了片刻,李图回来了,将自己的发现都告诉了林凡,林凡听后心中震惊,这个案子居然是这样的。
啪!
林凡一拍惊堂木,怒道:“王彩儿!你和郑武待在一起的三日,究竟发生了什么,速速招来!”
恩!
被林凡这么一呵斥,王彩儿被吓了一跳,身子缩到了郑夫人身后,郑员外说道:“
林大人,你审案就审案,为何要吓唬彩儿,他可是我的儿媳,现在很可能怀有我的孙儿,你吓坏了我儿媳,让她堕胎了,我和你没完!”
如今,那根本不存在的孙儿就是郑员外最看重的,为此,不惜和林凡怒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