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诡异可怕了!
很快,叛贼的士气低落,毫无死战之心了,气势大减。而原本被方盾阵分成了好几股分散队伍的贼军,人数也从二百号人,逐渐被杀得只剩下一百五十多号人了。
萧琬见时机已到,立刻挥下令旗,喊道:
“护甲合阵!”
这四队护甲兵立刻转动头顶方盾,如同转地陀螺一般,逐渐外敌人外围而去,看势仿佛是要挣脱贼军的纠缠,叛贼好不易得以喘息的时间,不知为何,被分成好几股的人流纷纷都开始往中间聚集了。
叛贼们只觉得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多,心中也多了几分宽慰,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这是梦魇的开始。
待到这群叛贼们都将要聚在一处了,那四队方盾阵突然自行解体,又转换回了执盾护甲,几人排开后,却已经是一个十六人组成的盾牌圆阵,将那些叛贼纷纷围困在了阵中。
只问得护甲兵用早已染满鲜血的长刀打击方盾,发出一阵阵犹如擂鼓一般的震动,还一边大声喊着:
“杀,杀,杀,杀,杀!”
这声音,振聋发聩,五十名军士一同山呼,喊杀之声排山倒海般涌来,散人心魄,登时便吓得那些叛贼魂飞魄散,呆若木鸡。
那头领察觉不对,他在阵外瞧得清楚,那些人马已经被这群护甲兵给团团围住了!
头领吓得冷汗淋漓,忙大声喊道:
“快离开那,快离开!”
他的声音又如何能盖过五十军士连连喊杀之声,而且,萧琬也绝不会让这群叛贼有任何得以喘息的机会的!
气沉丹田,声如洪钟,萧琬大喊一声,道:
“变阵,天诛!”
护甲兵即可收缩包围圈,而被围困其中的叛贼们,有些反应过来想要施展轻功脱离包围圈,却被弓箭手的袖箭和不断撒过来的铁蒺藜所阻杀。
那铁蒺藜有四根伸出的铁刺,长数寸,凡着地定有一刺朝上,这铁蒺藜从天而降,不是扎得人鲜血淋漓,便是击中要害,一击夺命。
更甚者,被袖箭打落而侥幸未死的叛贼纷纷落地之时,那一地的铁蒺藜片刻之间便穿鞋入脚,刺骨勾肉,疼痛难忍,令人寸步难行,一阵阵凄惨的喊叫声之后,护甲兵的围困之局已成,而长戟兵也即刻围了过来,从盾牌的暗孔之中,将手中的长戟纷纷刺出……
一个个叛贼不断被剿灭,盾牌之内,早已是哀鸿四起,血如泉涌,遍地尸体了,伴随着一句句临死之前的悲鸣之声,一个个生命就此消散,没有人逃出这天诛杀阵,等到这一切都尘埃落定,方盾阵逐渐散开之后,那一百多号人,早已成了这圈中堆积而起的尸山了……
余下的叛贼,除了那头目,也就只剩下二十几号残兵了,剩下的这些人早已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得面无血色,神智尽失,形状癫狂了。
紧接着是一声声凄厉地发狂吼叫之声,扔了手中的兵器,这些人不是被吓得流涎遗便,便是疯狂地想要躲门而逃。
“太可怕了,这是地狱,这是地狱啊……”
“不,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
“啊,魔鬼,魔鬼……”
……
萧琬瞧着眼前的景象,耳中则是这些人疯癫地怒吼之声,只觉有些可笑,地狱么,魔鬼么?
比这要可怕和更残酷的境地她都见过了,也经历过了,与那些相比,这,又算得了什么?
是啊,什么都算不上啊!
萧琬的面容被鬼面具遮住无法瞧见一切喜怒哀乐,只见她缓缓地将手举过了头顶,眼中早已没有往日的流光溢彩,有的只是嗜血的鲜红和冰冷骇人的目光,瞧着最后这批苟延残喘之徒,萧琬连一丝怜悯之情都没有,毫不犹豫地挥下了手。
成王败寇,成者生,败者死,自古亦然!
只听到一个字冷冷地从她嘴边吐出。
“杀!”
长戟兵随即出阵,纷纷将手中的长戟投掷出去,这最后二十几号人,除了那头目,其他都人全部剿灭,一个不留!
那领队头目最后只能四肢瘫软一般跪倒在地,一副不敢相信略显扭曲的面容,瞧着眼前这血流成河,尸山遍地,整整三百号人啊,就这样在他眼前全都没了……
太可怕了啊,这实在是太可怕了,那个统帅将军究竟是谁?那人究竟是是谁?
待这一切都尘埃落定,萧琬就这般,踏着满地的鲜血,一步一步,缓缓地走向那头目,冷风将那袭衣袍吹的咧咧作响,萧琬不禁微微抬头望着天,满眼的灰蒙似乎马上就要过去了,而东方之际白。
永安寺这片修行净土,终究还是被这无情的杀戮所玷污,可生存在这乱世,又有哪里会是真正的乐土呢?
“你,你究竟是谁?”
头目的声音是惊恐的发颤,更是临死前不甘的怒吼。
……
“这些你无需知晓,你只需知道的是,胆敢犯上作乱者,杀无赦!”
萧琬冷冷一句,便宣判了此人的结局。
“不,不,我还不想死,我可以告诉你,是谁指使我的,只要不杀我,我什么都会老实交代的,不要杀我,求求你,不要杀我啊!”
头目哭得悲痛欲绝,一想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