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勇听见说云骧,他上下打量了云悠冉一眼,“你与他什么关系,来寻他做何?”
他与云司寒云司夜两兄弟挺熟,听见有人找他家,他也愿意耐下心询问一下。
“我……我是他以前一个好友的女儿,父亲过世了,我……我无依无靠。
偶然想起以前父亲有提过他有一好友因犯错流放在高岭之地。
丈夫病死后,我一个寡妇无人依靠,就想着来此寻找云伯伯。
希望他能收留我。”
李勇撇撇嘴,他们一家子那么多人,养活自己都成问题。
怎么可能收留别人家的女儿。
李勇踌躇一下,他才道:“行,那我领你去他家,如果云家不愿意收留你,你就得走。”
云悠冉笑了,“谢谢大人。”她满脸感激。
似乎就算经过如此长途跋涉的劳累都不是事。
李勇讪讪笑了笑,对其他人吩咐道:“看守好。”
“是,李哥。”
李勇带着云悠冉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达流犯居住的地方。
流放居住的地方,四周光秃秃一片,一望无际的都是土。
没有草,没有树。
云悠冉没有管那些炙热的目光,静静的走在李勇身后。
一个瘦的只剩下皮包骨头的中年男人,看着云悠冉的目光,带着怜悯。
叹气,“不知又是谁家犯了罪?”
另一个男人接话,“在这如此艰苦的地方,就她这一个姑娘,恐怕很难活过一个月。”
在这里,没有劳力的人只能等死。
她一个姑娘家,哪来的力气。
没有力气干活,就没饭吃,与等死有什么区别。
他们并没有因为云悠冉是一个人就感觉到奇怪。
因为好多流放犯都到达不了目的地,不是生病死,就是被劳累死,被折磨死。
她一个人到了这里,大家都见怪不怪。
有些犯人甚至连这里都到达不了,全家死绝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