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臂男,小声问:“于叔,为什么不把那女人直接丢到集中隔离营 去。”
平日接收幸存者,都是男女分开,如果不同意,强行分开。
这次于似乎对这两个人特别优待。
“蠢蛋,不知道看人下菜吗?那个戴帽子男人不好惹。”
“女人!哼,等闻过新鲜野花的香味,谁还在乎以前的枯萎的家花。”
谁能保证自己在权利和金钱美女的诱惑下,还能保持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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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哦!
帐篷里真是一个小型的乱葬岗啊!
里面的尸体横七竖八地摆放在里面,很多人的身体表皮都不完整。
有得尸体只剩一个主干和脑袋,四肢不见。
改名换姓的司戈如同勤劳地小蜜蜂, 一到这里,就选择了一顶最里面靠树的破帐篷。
‘一会飞到这,一会儿飞到那。’
终于清理出里面的人类尸体,司戈很自然地捞起一只破了水桶,从不远处的水池里打了一桶水,边漏边提过来。
噗擦噗呲!
司戈一丝不苟地把里面的散发恶臭的血块冲洗干净,又把旁边不要的裹尸塑料袋子捡回来,趁着远方执勤人不注意,
在人家生活用水里,把塑料袋清洗干净。
树荫下,
李京 墨看着如此神操作的司戈,不由地感叹:这基地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