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她就觉得热得想冒汗了。
江匀燮还委屈巴巴地说:“姐姐怎么突然对我那么冷淡,是我那天表现的不好,姐姐不喜欢我了吗?”
容宜没想到备受宠爱的二公子会这么想,急声道:“没有的事,二公子很好。”
“那姐姐为何跟那晚不一样了?”他不依不饶地追问。
容宜简直想哭,那天是形势所迫,如今他已了解男女之事,今非昔比,她怎么还敢惹他。
见容宜没有回答,江匀燮又继续说“姐姐不是说要尽心尽力服侍我吗?我想姐姐……”说着说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又是委屈极了。
容宜安慰道:“好好好,我们先把头发绞干好吗?”
容宜仔仔细细地绞着他的发丝,终于干到不能再干了,她才下定决心般吹灭了房里的全部烛火,然后在黑暗中摸索走回床边,江匀燮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道“姐姐不能点着灯做这种事吗?我想看着姐姐。”
容宜被吓到咳了起来,“咳咳”,平复了一下才道:“二公子,我们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自然要黑着比较好一些……”
江匀燮不开心她说这种情事是见不得光的,但又欢喜她称“我们”,于是就全当这是容宜害羞的说辞。他一把拉过容宜,两人就这样跌落到榻上。
他起身压住她,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容宜觉得全身都酥酥麻麻的,只能死死揪着被褥忍着。
江匀燮温柔的吻着她的脖颈,够意了才开始解衣物。容宜觉得他仿佛能看清事物般三两下就褪去了自己的衣裳,直到身上只着一件小衣……
容宜只能受着,她慌乱又害怕,好在除此之外江匀燮就没有更进一步了,或者说他也不知道如何更进一步了。
过了许久,他才忍不住附在容宜耳边闷声道“姐姐……帮我……”
容宜无可奈何极了。夜越来越深,黑暗的房里不断传出男人的声音,门外远远站着的丫鬟和侍从都羞红了脸。
翌日,容宜醒来时江匀燮已经离开了,望着凌乱的床铺,她的心情一片复杂,好在接下来可以几日都不用过来了。
容宜挣扎着起身来到浴房,身上酸痛不已,低头一看浑身青紫,滚烫的泪水打湿了脸庞,不知这样耻辱的日子何时能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