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有伟大的事业,而她也有想要安然度过的平凡人生。
最重要的是大公子这样高洁的人她如何能配得上?也许大公子新鲜劲过了,就不会再想到她了,这个插曲也就过了。
想到这里,容宜强压下忧虑,不让自己再乱想。
她在凉亭布置妥善后,就拿着托盘退下了,现在还没用午饭,多少有些饿了,便急匆匆的赶回后厨吃饭。
没想到路过玉竹林时却突然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拽住,拉入了竹林深处。
容宜惊慌失措,还没来得及反应呼救,就有两片温热的唇瓣堵住了她的嘴。容宜惊愕的瞪圆了那双桃花眼,看清那熟悉的眉眼后,瞬间后背出了一身冷汗,竟然是二公子。
江匀燮在她唇上霸道的碾压吸吮,半个月没有见到容宜,一直被克制的欲念如同烈火般熊熊燃烧,她的温热告诉他这不是梦,眼前的人是真的。
容宜被他搅得无法呼吸,突然不觉得意外了,会对她做这种事的只有二公子,是她大意了,她以为宴席开始二公子就不会再出来了,没想到还是被发现了。
许久,江匀燮才离开她的唇瓣,容宜觉得自己这会儿嘴上已经有些肿痛了,而江匀燮并不是要停下,而是将滚烫的薄唇移到她的耳垂上啃咬,那双手也不老实,肆意游走着。
容宜吓坏了,这可是大白天,而且府里那么多来客,要是被人见到……
她慌忙推开他,带着哭腔道:“二公子…二公子求您放开奴婢,这里会有人……”
江匀燮听到她的哭泣声才缓缓停下手里的动作,表情有些怔怔的看着她,抬手轻柔地拂去她湿热的眼泪,哑声道:“姐姐,真的是你,我不是做梦是吗?你怎么会在这里?难道你是来参加我的及冠礼吗?”
容易脑子一片空白,她还在想怎样蒙混过关时,竹林远处的走廊上却突然传来了银春的呼喊声,“容宜,你又到哪里去了?你这个死丫头老是想着偷懒!我回去一定要告诉赵嬷嬷好好惩治你!”
银春的声音刺耳,江匀燮将话听的一清二楚,他有些难以置信地问:“姐姐你是府里的丫鬟?”
容易轻声叹气,这下子别想圆谎了。于是她决定实话实说。
“二公子对不起……奴婢确实是府里的粗使丫鬟,大夫人要求奴婢不能让您知道身份,奴婢不是有意欺瞒。”
江匀燮听到容宜的话幽黑的眸子动荡了一下,“粗使丫鬟?”那他要娶容宜更难了。
容宜有些解脱般地微合双眼,她想二公子知道她的身份也好,这样他就会嫌恶身份低贱的她,不想再要她这个通房了,她也就能回归到从前平静的生活
“所以姐姐由始至终就只听母亲一个人的话是吗?骗我是府外的人,我还派人去寻了三天……”江匀燮蹙眉俯视着面前的人,“怪不得我根本找不到!”
容宜感到难受委屈,她一个小丫鬟夹在中间还能怎么办呢?不过她不奢求主子会体谅她。
她神情决然地对江匀燮道:“现在二公子知道事实了,弃了奴婢这个通房便是,二公子对奴婢的好奴婢会记在心中,奴婢此生有机会一定会还您的人情。”
江匀燮听到容宜这似是要跟他一刀两断的话,阴沉着脸质疑道:“姐姐什么意思?难道姐姐觉得你我之间是儿戏不成?”
容宜呆愣了一下,湿润的眸子凝望着江匀燮,一时之间不知道他是何意。
江匀燮握住她纤瘦的肩头,郑重道:“我不会抛弃姐姐的,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你都是我唯一心仪的女子。”
“二公子?”容宜错愕不已,这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的结果。
“您这是为何呢?奴婢身份低微,又比您年长许多……”如果他是因为觉得夺了她的清白要负责的话更是没有必要。
江匀燮不想听她说这些,突然又捧起她的脸吻了上去,强势夺取她的气息,容宜很是抗拒,她胡乱捶打在他胸前,“唔……唔……”江匀燮却改为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握住她乱动的两只小手,依旧肆意掠夺。
半晌,够意了才松开,“我不许你说这种话,我只要你,大厅里那么多小姐我一个都不喜欢,我要跟母亲说我只想娶你!”
容宜心里咯噔一下,大惊失色,用力推开江匀燮,他没有防备,撞到了身后的竹子,伤口受到压迫,顿时让他疼出了声,“嘶……”
“二公子!”容宜看到他因为难受揪起的俊脸,有些害怕,这两兄弟明明是武将,怎么都跟碰瓷一样,她一碰就不行了呢?
好在江匀燮缓了缓就摆手说没事,容宜担忧的问:“二公子是受伤了吗?”
江匀燮看着她皱起的小脸,觉得她心里有他,心情好了一些,温声道:“一点小伤而已,已经快好了。”
容易听到这话松了口气,接着正色道:“二公子刚才为何要说那样的傻话?二公子知道奴婢是个粗使丫鬟,根本就不可能嫁得了主子,我们生来就有不可逾越的巨大鸿沟。”
“可我是认真的。”江匀燮挽起她的两只细手,用力捏了捏,目光诚挚道。
容宜的眼睛红得像兔子一样,她激动地对着江匀燮道:“可是如果二公子跟夫人提这种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