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再帮姑娘搬东西。”江匀燮吩咐道,言语间仿佛已经将冬雪当成了容宜的丫鬟。
“是,二公子!”冬雪不敢质疑,连滚带爬地出了门,还不忘将门带上。
房间里瞬时安静了下来,江匀燮松开容宜的手,容宜立马后退几步,不知所措地站着。
她突然发觉二公子的好都只存在于她身上,而她对真实的他一无所知,刚才的他是前所未有的凶狠暴戾,容宜突然有些惧怕。
“你怕我?”江匀燮看破了容宜的神色,没等容宜辩解,他已上前拽住了她的肩膀,没有丝毫犹豫地在她的颈窝处狠狠咬了一口。
容宜吃痛的闷哼出声,江匀燮却尝到血的腥甜才愿松口,他抵着她的额头低吟:“没良心的东西。”
容宜瑟瑟发抖地不敢吱声,她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了……
江匀燮没有再进一步,他把衣襟系上,转身离开。当余光瞥见丢到地上的荷包时却停住脚步,旋即过去一脚踏碎了那块洁白的玉牌……
容宜看着那裂开的玉牌,瞠目结舌,那是左相千金赵小姐交代她送的荷包,这可怎么办才好?
……
翌日早晨,金色的阳光洒满大地,世界陷入一片宁静和煦中,仿佛昨夜那场风暴没有存在过一般。
几个女工围在一起悄声议论:
“冬雪姐姐怎么到仓库睡去了?”
“她和容宜好像互换房间了?”
“哦~怪不得我昨晚迷迷糊糊好像听见仓库有声响,原来是她们在换房间。”
“可是冬雪姐姐怎么会肯去住仓库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