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模样略显狼狈,但身上却有股与生俱来的儒雅和沉稳,无不在彰显着不可侵犯的威严。
凌然勾了勾薄唇,冷笑,“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不死心做个阶下囚,要么立刻滚回大昭!”
……
北厉
“主上,底下的人已找到了您要查的人,他到了云秦,今日刚被云秦王抓获。”
“什么?他可有受伤?”宝座上的江匀燮闻言蓦地起身,攥紧了拳。
部下如实禀报:“听说被云秦王打吐血了……”
江匀燮知道江匀珩的腿疾即使是好了也再不能像从前一般灵活自如,和凌然打斗不知道会吃多少亏?他顿时心急如焚,“备马!孤现在要去云秦!”
云秦与北厉相距不远,快马加鞭一日便能到。
江匀燮戴着面具,将脸遮得严严实实,怒不可遏地进了大殿。
“凌然,你他娘的!你敢碰我大哥?”
这一声极其响亮,连殿外的士兵都忍不住侧目看向气势汹汹的人。
斜倚在王位上的人冷笑着直起身,吩咐所有人退避,随后看着江匀燮厉声道:“你大哥?怀逸,你若是想认祖归宗还戴什么面具?只是你们江家祖宗知道你干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肯不肯认你?”
江匀燮从牙缝里冷冰冰抛出两句话,“你犯不着阴阳怪气!总之你不能碰他!”
“他是大昭的太傅,曾经叱咤沙场的少将军,孤不可能放了他回大昭助纣为虐!”
“那你也不能伤他!他是我的底线!”江匀燮抬眸看着凌然,周身蔓延着暴戾冷躁的气息。
凌然突然嗤笑起来,“哦?那清歌呢?据我所知,他此番来是为了寻清歌的,我若是放了他,他迟早会找到你头上去,怀逸,你不要清歌了?”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放了他,他要是找过来,我会自己担着。他无心仕途,碍不着你!”
“怀逸,你记好了,不只是我,还有你的仇恨!事到如今,你已经没有退路了!进,大业将成,退,死如贱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