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接过,“向南,谢谢啊!”
天越来越热,人今儿上身是一白色衬衣,领口开了几个,
这般居高临下,那白花花的小半个清晰可见,弧度优美饱满,倒不是他色,实在是人规模颇大,要论尺寸,
怕是得有g了!
咽口口水离开了办公室,柳月看人离去身影,又低头看眼自个胸前,心道,
应该是自己多疑了!
把扣子给系上一颗,却是更紧,更澎湃了。
——
——
当天晚自习结束,杨伟、刘强找上他,向南见两人纠结模样,跟上次找他一样一样的,
道:“有事就说,有屁快放,没事我就走了。”
“南哥,有事,有事”,杨伟把人拦住,道:
“还是那个疯狗,他要见你,让我俩通知你一下。”
向南道:
“杨伟、刘强,这疯狗是你俩亲爹还是亲爷?要你俩这么伺候他,人给了你俩什么好处?这么死心塌地的?
给你俩句忠告,老老实实在学校学点习,看点书,考上个大学,那才是正路,你们家里条件都不怎么好,父母供你俩上学容易嘛?
就剩一年时间了,你俩觉得还能混多久?”
杨伟苦张脸,道:
“南哥,我和刘强都恨死这疯狗了,但没办法,我俩上了人船,再想下来就难了,要不听人话,拳头就招呼上来了。”
“就是了!”
刘强委屈着:“谁特么愿意给人当孙子,这都是被逼的。”
向南见两人怂样,
“行了,我知道了,疯狗要见我是吧,咱们走。”
桌上书包一拿,往教室门口走去。
杨伟两人忙追上,杨伟道:
“南哥,这疯狗知道了你家的底细,还派人跑去你村里那边调查了,这根本没有当刑警的二伯,你这过去人怕是要对你不利,
要不这回咱真报警,不然真要出事的。
向南边走边道:
“知道就知道,不就一疯狗,我压根没放眼里,今儿把这些个破事一并解决了,省得后面再没完没了。”
十来分钟后,三人再次来到台球厅,里面跟他上次来得一样,乌烟瘴气,打球的打球,玩牌的玩牌,一个个流里流气,都不会是什么好鸟。
“老大,姓向这兔崽子来了!”
里头一小弟喊了声。
李凤正打着球呢,抬头见来人,球也不打了,手里球杆一扔,几步来到向南面前,冷哼道:
“小兔崽子,你还真有胆过来?!”
他都没料到这家伙真敢来,编造的身份暴露,按他所想这小子肯定要开溜,哪成想这么大摇大摆的来了。
向南轻笑声,道:
“李哥叫我来,肯定是有事,我怎么能躲,这面子肯定要给的。”
“少特么给我扯犊子”,
李凤可没耐心再跟这小子费口舌,先前把人家庭背景关系查了个底朝天,村里的族谱都去翻阅了,
就差查八辈祖宗了!
就一普通家庭,日子过得苦巴巴,有毛关系,没了忌惮,还跟你废什么话!
手一伸,
“当初我就跟你说过,那一万块钱我迟早要拿回来,今儿我要见不到钱,老子说话算话,留一条胳膊在这。”
向南书包打开,取出一万扔台球桌上,
“拿吧!”
李凤这回没丝毫犹豫,拿起看了看,没错,一沓崭新的票子,刚好一万,好像还是刚从银行取出来的,肯定不是上次那一万块。
心里纳闷,这逼崽子哪来这么多钱?身上揣着的零钱都是一万一万的?
哪里知道,这钱是今儿刑警队给向南颁发的奖金,他今儿出门还真没带钱,
就是这么巧!
心里虽有疑惑,但没多想,管你小子耍什么把戏,这钱这次说什么也不会再还回去了,就要往兜里放……
“哎,李哥!”向南开口,
“钱你拿着可以,但我得问问我廖叔,他同不同意是吧?”
“哈哈哈……”
不光李凤笑起,边上他的一干小弟也是大笑起,李凤道:
“向南,还特么来跟我玩这套呢?你当我李凤是傻子嘛?
这十几天老子什么也没干,就安排人去查你家庭背景关系了,老子还开着摩托专门跑去你村里调查了,
你有个屁的二伯,还特么当警察,你这二伯是孙猴子不成,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这又来个廖叔,
呵呵,这回是不是要跟我讲你这叔是公安局局长呐?啊!”
向南平淡回着,
“李哥,你还真说对了,我廖叔确实是县公安局局长,不过呢,前头挂了个副字!”
“给你跟竿你小子还真敢往上爬”,李凤不屑道:
“都这会了还装呢?来,打吧,别说我没给你机会,我跟你这位廖叔,不对,廖副局长好好唠唠,我看你小子怎么把这戏演下去。”
向南兜里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免提,很快通了,
礼貌回着,“廖叔,你休息了吧?不好意思啊,这么晚打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