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乔光远颤抖着连连摇头，“你们不要过来。”
可惜他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被人死死摁在地上，另一个人撬开了他的嘴，用老虎钳把他的牙齿硬生生给拔了下来。
“啊啊啊啊！！！”乔光远声嘶力竭的惨叫着，满嘴的血往外冒，看着多少有些渗人。
何慧兰早就吓破了胆，整张脸都被恐惧包裹住着。
连续拔掉了几颗牙后，另一个男人对男人说道：“要不先留几颗，不然说不了话。”
男人没有做声，应该是同意了。
他的视线随即落在了何慧兰身上，何慧兰呼吸紊乱的支支吾吾道：“跟我没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放了我吧。”
男人先把她放在了一边，眼神中满是仇恨的再次看向了乔光远，“我花光了这辈子的运气才遇到她，你怎么敢。”
乔光远有些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加上剧烈的疼痛，让他有些神志不清，“你到底，是谁？”
“我是小夕的亲生父亲。”男人简单明了的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乔光远混沌的意识在瞬间清醒了，瞳孔睁大的看着他，“是你……”
“是我。”乔光远大方的承认了，他接过手下递来的匕首，蹲下身，把匕首狠狠的扎进了乔光远的手背，“你不爱她可以，可你为什么要伤害她，为什么还要杀了她。”
“你怎么敢！”
“啊啊！！！！！！”
闻韶卿不顾他的惨叫，兀自说道：“我让她离开我，是我害怕自己的身份会连累她，是我怕自己会保护不了她，可你！”
“你应该死一千次为自己赎罪。”
“还有你。”闻韶卿凶狠的目光落在了何慧兰身上。
何慧兰拼命摇头，“我没有。”
他把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乔光远身上，“是他，是他怂恿我这么做的，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求你放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她哭喊着向闻韶卿求饶。
闻韶卿冷笑一声站起了身，“你还有机会吗？”
何慧兰为了活命，她疯了似的向闻韶卿磕头求饶，“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愿意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赎罪，求你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求求你。”
闻韶卿苦笑出声，“你们给她机会了么。”
“我们的女儿还那么小，你们怎么下的去手。”
“你们不但害死了她，就连她的女儿也不放过。”
“这些年，你对她都做了什么，我很清楚。”闻韶卿再次蹲下身，拔出了他手上的匕首，森然道：“我不是不找你，是我害怕的她会怪我。”
“但现在她已经知道了真相，我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乔光远苟延残喘的趴在地上，求生的欲望让他已在否认自己的罪行，“我，我没想，没想那么做。”
“是她，逼我的。”
他仇恨的眼神盯着何慧兰，何慧兰还是拼命否认道：“不是我。”
“乔光远，你不要诬陷我。”
闻韶卿看着他们这副可笑又可恨的嘴脸，把玩起了手里带血的匕首，然后拿着匕首向何慧兰走了过去。
何慧兰瞪大了惊恐的眸子，“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你不是喜欢勾搭有妇之夫么，我满足你。”闻韶卿轻飘飘的吩咐手下道：“把她带去极乐，免费。”
极乐是什么地方，乔光远跟何慧兰都不知道，但闻韶卿跟手下的人都很清楚。
一般女人没钱还债都是被送到那里的，直到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才能求死。
准确来说，那个地方就是你想死都没法好好死。
“是。”手下随即拖着何慧兰离开了。
何慧兰虽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地方，可她本能的感觉到了危险，“你们要带我去哪？放开我！放开我！”
“老公，救我！救我！”
这个时候，她倒是想到了乔光远，可惜他自身难保。
就算能救，这一刻，他也看清楚了她的嘴脸，不会救她。
闻韶卿的视线又落在了乔光远的身上，“至于你……”
乔光远屏住了呼吸，他不想死，可求饶的话他已经说不出来了。
不是不想说，是痛的没力气开口了。
闻韶卿吩咐手下道：“好好招待他，一定不能让他死了。”
“是。”手下会意的拿起了一旁的鞭子。
在闻韶卿背过身的同时，他挥动手里的鞭子狠狠抽在了乔光远身上。
看到血痕后，他招呼其他人，“把盐拿过来，往他的伤口上抹的均匀点。”
就算闻韶卿已经站在了屋外，还是能听到清晰的哀嚎声。
比起她那些年受的苦，这算的了什么。
他倒是希望乔光远能有九条命，他能一条一条的玩，每一条命都会生不如死！
学校。
吃好午饭，乔夕提前十五分钟进了教室。
君九歌已经在教室里了，她还是习惯坐在后面靠窗的位置。
乔夕一屁股坐在了她旁边，说道：“九爷，昨晚你什么时候走的，我一抬眼就发现你不在了。”
“祁瑾程来了我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