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策见到杜维看都没看自己手中的文书,只是看了一眼便淡淡的活了一句,有些不理解。
自己到底是怎么得罪这老头了?
“我不是来求学的。”
韩策望着国子监。
国子监知道的他韩策走知道,他韩策知道的国子监未必知道。
虽然说国子监是大梁最高学府,囊括了大梁多有的才子学士,可在韩策眼中还是带小了。
“你不是来求学的?”
杜维皱了皱眉,竟然不是来求学。
“当然,不是我吹牛,国子监教不了我什么东西。”
韩策摆摆手,淡然的说道,一切说的风轻云淡。
“你竟然口出狂言,如此不知天高地厚!国子监乃是我大梁学府,你竟小觑我国子监!”
韩策一句话气的杜维差一点一口老血吐出,脑血栓都犯了。
“事实如此罢了!”
韩策继续随口说道。
“这也太狂妄了吧?”
“敢在国子监门口嚣张,这镇北侯恐怕也是做到头了!”
“也就韩策敢在国子监门口如此轻视国子监!”
众人看着韩策。
韩策言行举止,都透漏着老子天下第一的样子,仿佛真的是没有把国子监放在眼中。
“司业这种人就应该赶走!”
“没错!赶走!”
贾股上前鼓动众人将韩策赶走,不少人都立即纷纷符合,跟着贾股高呼起来。
韩策淡然一
笑。
“老子是奉旨教学,你以为我愿意来你国子监吗?”韩策打开手中的文书“睁大眼睛看清楚了,这是皇上御笔亲书,命我来国子监教学,我来你们国子监教学是你们的荣幸!”
韩策嚣张得意的说道。
奉旨教学?
众人听完,周围鸦雀无声,一个个傻傻的站在原地,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恐怕他们这辈子听到的最滑稽的事情。
尤其是贾股几人,更是一脸茫然的样子。
心说皇上怎么会选择韩策来教学?
韩策能教他们什么?教他们饮酒作乐,纸醉金迷?如何出入青楼还真义正言辞?
“是不是假的?”
“皇上怎么可能会让韩策来教学?”
“一定是假的!”
不少人都觉得韩策手中的文书是假的,因为大家看来韩策这样的人来国子监就是在侮辱国子监,更别说在这里教学。
“杜老您看!”
韩策将手中文书递过去。
这一次杜维并没有拒绝,要是在拒绝,自己可就是抗旨不尊了。
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
“皇上您糊涂啊!”
杜维哀叹一声,皇上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能让韩策这样的人来国子监教学,这摆明了就是误人子弟。
“杜老!”
身旁的人提醒杜维说话谨慎一些,您说皇上糊涂,这可还了得。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在杜维悲愤万分的时候又有人走了出来。
严振潘。
“祭酒!”
众人立即给严振潘作揖拜礼,儒学大家,当世大儒,谁敢不敬佩。
“严老您好啊!”
韩策朝着严振潘抬手打了招呼,就仿佛是在一个非常普通的朋友在打招呼,非常的自然和随意。
见到韩策,严振潘也是淡然一笑。
“原来是侯爷您来了!”
要是以前严振潘可不会对韩策如此的恭敬,因为在严振潘看来韩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辱没了镇北侯府的名声。
但是现在不同。
上一次自己可是见识到了韩策的才学。
眼前的人可是深藏不漏的人。
大家看到严振潘对韩策如此的客气,也是一时间都不了解为何。
韩策这样的人应该是严振潘对不喜欢的人,严振潘一向教导他们洁身自好,读圣贤书,行君子之礼。
“奉旨教学!”
韩策来到严振潘面前笑着说道。
“侯爷来我国子监教学?”严振潘也是感到意外。
“没错,皇上看我没有事情做,就让我来国子监教学,严老您这样子好像是不欢迎我啊!”韩策笑着问向严振潘。
“那里,侯爷能来,乃是我国子监的荣幸!”
严振潘笑着回答道。
“祭酒今天这是怎么了?”
“不会是老了,糊涂了吧?”
大家看着严振潘对韩策
的态度,这完全不是平日里的态度,平日要是有人敢在严振潘面前如此随意,还不得被他教训。
“韩策毕竟是皇上安排过来的人,严老自然是要给皇上一些面子。”
有人说道。
奉旨教学。
严振潘就算是在不乐意,也要顾及皇上的面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当年晋王求学的时候放错了,皇上求情都没有任何的作用,严老还不是惩罚了晋王,如果严老不同意,皇上也没有办法。”
一些知道国子监过往之事的学子们低声议论起来。
当时晋王萧延隆仗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