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您讨回公道!”
“说的没错!”
“镇北侯了不起,若不是镇北侯韩孝忠无能,我们怎么会失去北境三郡!”陶成杰冷笑着说道。
此言一出,赵灵安感觉到自己后脊发凉,这是从自己身后传来的凉意。
找灵感感觉到自己浑身汗毛竖起,周身冰凉一片。
“侯爷!”
赵灵安转身一看,韩策静静的站在原地,目光死死的盯着陶成杰,仿佛一头猛兽已经苏醒过来,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我和侯爷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你们都误会了!”
赵灵安解释。
“我们看的清清楚楚,郡主不必害怕!您刚刚不是喊了非礼了
吗?”贾股问向赵灵安。
一句话,赵灵安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回答。
自己那是在吓唬韩策,没想到竟然给了这些人为难韩策的理由。
“祭酒到!”
“司业到!”
赵灵安正想要解释,严振潘和杜维俩人已经感到。
宁喜走在俩人面前“祭酒,司业,我们听得清清楚楚,那灵安郡主被韩策关在教室里面,灵安郡主大喊非礼,我们冲进去的时候,韩策已经撕开了灵安郡主的衣袖。”
宁喜也是说的有板有眼,不过到也是实话,但是这语气上明显是在污蔑韩策。
“祭酒!”
“司业!”
众人立即作揖拜礼。
严振潘和杜维俩人走进来,看了一眼赵灵安,发现赵灵安的衣袖却是被撕碎,韩策站在赵灵安的身后手中握着一块碎布。
“这?”
杜维看向严振潘,此事说大是大,说小是小,大的说赵灵安可是南楚郡主,韩策做出如此之事?
恐怕很难对南楚交代。
而且此事传出去,国子监恐怕是要蒙羞了。
说小是因为他们也可以在国子监解决。
“祭酒,司业,此事并非大家所言那般,大家误会了!”
赵灵安上前解释。
“可郡主您明明喊了非礼,我们进来的时候,韩策还撕碎了您的衣袖!”陶成杰诡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