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潜强迫自己收回目光，老脸微红的道：“咳咳，昨晚……”
“还说！不许说！”
欧阳明月快步从林潜身边走过，故意不去看他，只是捧着木盆的小手捏得发白，下楼的步子都差点没走稳。
“额……小矛盾，小矛盾。”林潜尴尬的朝王翀解释。
王翀猥琐的笑了笑，他是过来人，显然都懂。
两人到了驿馆老板专门腾给他们的库房，另外两位官吏也在，看到林潜进来，都是拱手拜道：“见过殿下。”
今日的他们，完全是一副执学生礼的姿态。
“嗯，我看看。”
林潜点点头，走到桌前一张一张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王翀他们的专业能力还是很不错的，非常细心，而且效率也不错。
本以为要一整天的工作，硬是被三人一个晚上就肝了出来。
望着三个发黑的眼眶，林潜良心略微不安，转念一想人家来就是干这个的，瞬间又将那丝不安抛到了一边，道：“统筹工作做得很好，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
“奇迹？什么奇迹？”王翀迫不及待的问道，另两位官吏也一扫疲惫，眼冒精光。
“哼哼，接下来你们看到的，乃是无数学子都要头疼脑热的究极数术……函数列表！”
“函数列表？”
王翀三人，突如有些不明觉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