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占了便宜还卖乖。”
林潜打了个哈哈:“我的错我的错,还请姑娘带路吧。”
“我叫婉儿,你要是连我的名字也记不住,下次见你,我,我就……咬你!”
婉儿露出两枚可爱的小虎牙,红扑扑的脸上,顾盼生辉。
娇俏的白了他一眼后,带着他往房从明所在的包厢走去。
纪乘风擦了把脸,咧嘴道:“乖乖,没想到少主还有这本事,用来泡妞不是天下无敌吗?喂,说你呢,现在,是不是该履行承诺了。”
他用胳膊肘拐了旁边的孔睿一下
。
孔睿本来还痴痴傻傻的,接受不了眼前的现实,被拐了一下这才慢慢醒悟:他们可是打了赌的。
天呐!
“你不会要赖账吧?”
纪乘风一脸玩味的看着他。
读书人,要面子。
孔睿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的道:“谁谁谁要赖账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无赖吗?”
他无助的四下观望,期望看完歌会,众人能够离去。
可惜,大家兴致正浓,到处都是学唱“卷珠帘”的声音,乐师们也在尝试着试图把完整的曲谱给还原出来。
纪乘风捏着拳头,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眼看是躲不过,孔睿眼一闭,直接把外裤一脱,套在了脑袋上,发疯般的跑了出去。
一路跑,还一路发出羞耻的怪叫声。
殊不知,他腰间的腰牌,完美的暴露了他的身份。
三楼一众大佬正要换间说话的房,突然有人拍了拍张鹤张院长的肩膀,指着楼下惊道:“张院长,那不是你们院的学生吗?”
张鹤朝下面看了一眼,差点一口老血吐了出来,师徒多年,孔睿化成灰他也认得啊。
“顽劣的东西,看老夫回去不罚你抄万遍伦理经!”
纪乘风目瞪口呆的望着那个再度引起轰动的身影,捡起桌上的花生米往嘴里一丢,含糊不清的笑道:“乖乖,玩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