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号。”
霸相有些不耐烦了,转过身来:“有什么话直说,别吞吞吐吐!”
疏红苑六司司理陈鹭大人这会恨不得把舌头给拔了,犹豫半天还是说了:“那十条隆金的官号,是墓里的老东西了关键是,这个墓,在东瑶山。”
听到东瑶山三个字,霸相始终温和的脸色有些难看:“你确定?”
“相爷,我就是八颗脑袋,我也不敢拿这事开玩笑啊!”
“你回去吧,这件事情你明白利害关系,不用我交代你怎么做。”霸相面有颓色,眉宇间的儒雅萧索黯然,“给那个墓幺幺做个官家身份出来,就说,是我流落在外的私生女吧。”
听到这句话,陈鹭有些吃惊。“这不太好吧?世人都敬相爷您品贵格雅,忽然冒出个私生女,朝廷也好,世人也罢,都会对您很不利的!”
回答他的,是相爷一声叹息。
“来者,福也,祸也,一念之间。”
想起不久前,某位贵人告诉他的这句话,汪若戟的心,陡然又提了上来。
已经过了多少年了,他以为自己还可以安然退出这般纷乱,没想到,他最终还是被当成了熟透的麦子,等着被人收割去这沉甸甸的脑袋当成丰收的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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