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门被敲响三声,一个女声在门外响起:“砚辞,开门让妈妈进来好吗?傅家空运了最新鲜的朱丽叶月季过来,我帮你摆进来……”
“滚”,傅砚辞看着手边的月季花,冷笑:“你碰过的,我嫌脏。”
女声顿住,高跟鞋在门口又驻足良久,叹了口气:“这么久了,你还是没有放下吗?你父亲当时……”
“薛茜,别和我说什么苦衷不得已”,傅砚辞冷声:“一个小三上位的人,没资格和我讲大道理。”
薛茜哽了一下,有些屈辱的咬牙,还是什么都没有说,踩着高跟鞋走了。
傅砚辞有些疲惫的按了按眉心,喃喃:“母亲,你当初不顾一切的嫁给他时,可曾想过今日?”
……
夜晚子时,月淮南一袭黑袍出现在傅家,声音雌雄莫辨:“病人在哪儿?”
傅明礼和薛茜立马迎上去,笑容讨好:“劳烦毒君子深夜来一趟了,请随我来。”
“咚咚咚”,傅明礼敲响傅砚辞的房门:“砚儿,快开门,为父请来了毒君子治你的腿。”
“滚”,傅砚辞声音有些哑:“我没你这种父亲。”
傅明礼顿了一下,有些愧疚的开口:“砚儿,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