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让司机开车去了傅家,一进门,就看见正在龇牙咧嘴放血的傅明礼。
谢知安:……
“嘭”,他把门甩上。
一定是他的打开方式不对。
傅明礼:……
谢知安又一次打开门,依旧看见了在放血的傅明礼,他面无表情了:“我找傅兄。”
“他在房间”,傅明礼也没空搭理谢知安,毕竟谢家二公子这位纨绔和傅砚辞这个病弱公子玩得好这件事,是人尽皆知的。
谢知安上了楼,敲门:“傅兄,是我,谢知安。”
“进来吧”,傅砚辞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谢知安推门进去,却发现桌上堆了厚厚一叠画纸,傅砚辞还在不停描画,一遍又一遍,眼底是一片乌青,而纸上的人像,他再熟悉不过。
这么多年了,傅砚辞对寻找当初那个女孩那件事,几乎已经到了一种偏执的程度。
而他,也是。
“我好像找到她了”,两人异口同声。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一顿。
谢知安难以置信:“你也找到了?你们俩应该还没有任何交集啊?”
傅砚辞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将手中的笔放下:“你说的人,是谁?”
毒君子和谢知安,也应该不曾见过才对。他们两人说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