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妈的还能害了她们不成？”
凌彻连声应是，心底却在衡量这俩人的价值。
月淮南的商业价值自不必说，国际影后，无人能比。
但月淮南的骨子太傲，并不如江婉好拿捏，而江婉在江家待了18年，名门千金的规矩以及与各个世家的联系，她是远胜月淮南的。
而且……
凌彻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眼顾莹，很明显，江夫人是更偏心江婉一点的。只是到底不是亲生的，以后江家的公司，江婉又能插手多少？
还是需要好好考虑考虑，凌彻在心底暗暗下了决心，他站起身，将礼品放下：“伯母，我就先回凌家了。”
“好”，顾莹点点头，语气温和：“有空多来坐坐，陪我说说话也是极好的。”
她这两个女儿，一个比一个不省心。
“那是自然”，凌彻满口答应。
等坐到车上，神色才冷下来：“真以为它江家还和从前一样辉煌呢？”
若不是为了能与江家女联姻，借此吞并江家，他才不屑和江婉委蛇。
江婉之前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又如何，现在还不是对他爱的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