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别担心”，苏凝曼笑的狡猾：“她想以最低价收购明若传媒，那么除了那些黑料，还需要给一记重创，而我们这场官司，就是这一个重创。”
这是月淮南特意告诉她的，明人不说暗话，月淮南不会刻意隐瞒她的算计，尤其是对自己的粉丝。
苏凝曼凑近：“我们不仅要解约，还要让明若赔钱！赔大价钱！”
栀清没太反应过来，但还是茫然的点点头：“好，好的。”
苏凝曼一只手撑着下颚：“不介意小月月把你也算计进去了？”
栀清头摇成了拨浪鼓：“不介意不介意，月月这么做是最明智的！”
苏凝曼看着栀清的动作，有些想笑：小月月的粉丝，还挺可爱，虽然看着好像有些傻白甜。
“行”，苏凝曼打开电脑：“既然你不介意，那我就说一下大概流程，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补充和修改。”
……
接下来几天，江婉似乎摸到了些落英剑进阶的法子。待在房间里时，整日除了做物理题，就是拿着落英剑捣鼓。
而月淮南一边试着通过催眠唤醒自己大脑里那些若有若无的记忆，一边查商序和穆千帆的联系。
前者不出所料的失败了，而后者，却还真让她查到了一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