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一句话,帝权特许,先斩后奏!
谁敢不服,那就是挑战帝权。
他们现在算是听明白了,女帝这是在朝堂之外,新成立了一个机关。
权利还在三公之上。
问题是,监管百官不是御史大夫张岚的职责吗?现在多出一个监察院,张岚不就多余了?
其实不然,监察院在一般的情况下,只会调查罪证,交由女帝决断。
如果对象是重要人物,他们也必须请示了女帝才能抓人,或者暂时监控起来。
御史大夫仍旧监督百官,两者并不冲突,甚至可以合作,一个提供证据,一个负责抓人。
当然,前提是张岚他会配合。
“就算你是陛下特许,那起码也得有证据吧。”崔景胜站了出来,唇亡齿寒,杨士贤栽了,指不定下一个就是他。
不然,他敢站出来说话?
柯老一挥袖,后面两个人抬着一口大箱子上来,摆在了人群中央。
“这些是从杨士贤家中搜出来的,还有礼部提供的罪证,杨府上的人证。”
这些便是那三个时辰的成果,姜平把他们派出去,就是收集这些。
从三天前姜平和女帝决定开始收拾朝堂起,其实就已经派人暗中调查信息了。
只是杨士贤这家伙一点都没有发现。
杨士贤分开人群,挤到最前面,伸头往箱子里一看,金银珠宝,书信往来。
还有名瓷古画,价值不凡。
杨士贤脸色顿时大变,苍茫后退,结巴道:“这……这不是我的,冤枉啊,这些东西我都没见过。”
柯老抓起一把书信,甩在了他脸上,“你敢说这些不是你的!”
就算署名有假,字迹也对的出来。
何况和他通书信的人,监察院也派人去抓了,其中就包括潘康。
对峙一番,便可一清二楚。
“蠢货!”
韩先立暗骂了一声,金银珠宝收了就行,书信竟然也留着,还被监察院的人搜了出来。
这谁还救的了他。
所有人都明白,杨士贤完了。
“杨大人,你收的那些钱财,这一箱子可装不完,要不要我和陪您回家一趟,看看还有多少?”柯老上前一步,冷冷的说道。
扑通!
杨士贤一下失去了所有力气,软倒在了地上,哭诉的说道:“我一分都没敢花啊!”
“我也是老晋人,真的穷怕了,也饿怕了!”
“我知道错了!”
众人看到杨士贤这个样子,不免有些兔死狐悲,但一个站出来求情的都没有。
生怕把自己给搅进去。
“带走!”
柯老一声令下,外面司命带着监察司进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拖走了杨士贤。
“长信候,多有得罪,见谅!”柯老对韩先立一拱手,便也转身走了。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什么时
候抓不行,非得等到韩先立开侯府的时候抓,说不是故意的谁信啊。
上来就是下马威。
太狠了。
“侯爷,下官家中还有些事,就先告辞了。”
“我可能有点喝多了,就先回家休息了。”
“我要回去晚了,夫人会骂,下官告退。”
百官群集而来,潮流而去,一会儿就走的一个不剩,就连崔景胜都走了。
韩先立一个人坐在侯椅上,望着满园的凄凉。
呵呵!
忍不住笑了出来,开始只是低沉的笑,后面变成了痴狂的笑。
“姜平,老夫势杀汝!”
轰!
韩先立身下侯椅轰然破碎。
也许有人忘了,韩先立能当上太尉,可不是靠的什么别的关系,而是杀出来的。
天上第一酒楼。
姜平和姬箐箐听人汇报了所有消息。
“太温和了。”姜平摇了摇头,故意选择这个时机,本来就是要立威的。
根本不需要和韩先立讲道理。
直接抓人就行。
“叫柯老不要给杨士贤用刑,交待多少算多少,然后移交给刑部,按大晋律法处置。”姬箐箐吩咐道。
“等下……算了。”姜平本想提一个醒的,但是一想,根本就没有必要。
就让杨士贤死吧,也能少许多折磨。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姬箐箐问道,她现在已经习惯问姜平了,这样能省去许多头疼的功夫
。
“给他们一个机会吧。”姜平说道。
姬箐箐迁都到西北来,地穷人薄,朝堂局势不稳,随时可能会被倾覆。
正常人都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真要彻查到底,怕是所有人都要进监察院,朝堂那也就没有人了。
倒不如给他们一个机会。
“告诉百官,凡过去非法所得,全部主动充交国库,朝廷不记名,不追究,日后若有再犯,绝不姑息!”
姜平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奸臣不少,好官也不是没有,只是一时走错了路,便没办法回头了。
现如今北晋国高速的发展,一天比一天好,只要他们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