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约不到宴南修,那只能去宴氏,直接问了。
但他今天脱不开身,只能等明天找时间。
第二天下午,费泽琛找时间过去。
好歹上了楼,接待他的是蔡熠城:“费少,宴总正在开会,可能得等一阵。”
费泽琛试图从蔡熠城这边打听点消息:“南修跟殷宛央在闹矛盾吗?”
蔡熠城神色隐晦:“费少,您是来替殷……小姐打听消息的吗?”
费泽琛探询地看着蔡熠城:
“蔡特助,我坦白地跟你说吧,我这边听说的情况是南修可能冤枉了殷宛央。
我跟殷宛央最好的闺蜜在一起,我夹在中间很为难。
要是有什么事,我还是希望南修能跟殷宛央当面好好沟通,说清楚。
而是弄得不明不白,让我这个中间人跑断腿。
不排除有人设计阴谋,陷害殷宛央。”
“费少,有些事情我不能说,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一点,这边有确凿的证明殷小姐做的事情。
宴总现在还在处理善后。
他顾念跟殷小姐的感情,现在这样冷处理,已经是对她够好的了。
让她消停消停吧。
哦,有的话,作为我这个身份,其实不该说。抱歉。”
蔡熠城说话时禁不住带上了一些个人情绪。
费泽琛拧紧眉头:“你说南修在处理善后?就现在开会是?”
“殷小姐这次害宴氏损失十几亿,股东找宴总施压,宴总正在安抚股东。”
蔡熠城忍不住透露了点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