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希霆沉吟了一会儿:“你这个‘有用’、‘没用’要看怎么说。”
“学长的意思是?”殷宛央追问。
司希霆分析:
“事情牵涉宴氏,从医院,不一定能查到你想要的结果。毕竟,你都怀疑是钱荷珊在作祟,她肯定会防备,会采取措施。只要警察入场,她肯定很快就知道了,会加以干涉。”
“嗯。学长,你继续说。”
“但是你报警了,起码向宴南修表明了一种态度,你是清白的。
他应该加以重视,好好调查这件事。
只要他不是那么刚愎自用,我还可以把我调查到的东西提供给他。
相信真相终究会水落石出。”
“谢谢学长的鼎力相助。我能力有限,但以后,只要我能帮到你的地方,请你一定要开口。”
“放心,我不会客气的,哈哈。”
“那先不说了,我要报警了。”殷宛央有点急切地说。
司希霆则说:“我约一下宴南修,看能不能约到。”
殷宛央马上打电话报警,约警察来医院做笔录。
没过多久,司希霆来电话:“宴南修好似很忙,暂时约不上,我先把我这边调查到的东西用邮件发给他,至于他什么时候看,我就不敢保证了。”
“谢谢你,学长,你已经尽力了,很感激了。”殷宛央发自内心地感谢。
殷宛央这两天病情越发严重了,都是强撑着,讲完电话,身体支撑不住,躺下,想着等警察过来,眼睛一闭,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她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其间,钱荷珊从医院的眼线这边得知殷宛央竟然报警,警察过来了,她让人挡了,跟人说殷宛央因为病情严重,已经得了臆想症,把人打发走了。
唯一好一点的是,因为之前宴南修已经做了特别安排,钱荷珊还没法在她药里加什么东西,或者让人要她的命。
因为殷宛央强势地报警了,钱荷珊还是有点担心事发,她跑到宴氏打听情况,得知殷宛央的那个专题计划已经停止了。
她暗自窃喜。
她还听到消息,因为数据泄露,宴氏这回亏损十几亿,宴南修现在正为补这个漏洞忙得昏天黑地、焦头烂额。
这么严重的情况,钱荷珊作为宴家一份子,少不了还是要关心一下的。
她料想自己去问宴南修,他肯定不耐烦回答,便回家去问宴海嵘。
结果,宴海嵘还根本不知道这事。
两人都觉得事情不太寻常,然后去问宴老爷子,宴老爷子竟然也不知情。
三人顿时都觉得有鬼。
宴老爷子亲自出动,挖出的消息是,宴氏这次亏损十几亿,竟然是因为殷宛央泄露了宴南修电脑里的重要数据。
宴老爷子都震怒了:“这个女人竟然搞出这么大的事,南修还护着她!真是色迷心窍!”
“爸,你管管吧,这样下去,宴氏迟早败在南修手里。”宴海嵘痛心疾首地说。
钱荷珊更不用说了,趁机讲:“爸,殷宛央不能留,留着是个祸害。”
“殷宛央现在在哪里?”宴老爷子重拍了一下桌子,问。
“在xx医院的传染病房住着。”钱荷珊赶紧说,心里无比激动地期盼着。
“都在病房躺着还搞事!”宴老爷子恼怒地。
钱荷珊煽风点火:“爸,您还不知道吧,殷宛央自己得了传染病,还不安分,还让南修住病房陪护她,南修在医院跟她一个病房住了好几晚上。”
“竟然有这种事!你怎么不阻止南修!你是想让宴姓在殷宛央手里断后吗!”
“爸,我哪儿阻止得了。南修现在被殷宛央迷得神魂颠倒,不是连你的话都不听,把您都气到住院了吗?我也不敢说,怕让您雪上加霜。”
“殷宛央不能留了!”
宴老爷子面露狠色。
宴海嵘问:“爸,你打算怎么做?”
“让医生给她一针结果了。南修到时候要是追究,让他来找我!”
宴老爷子狠绝地说。
宴海嵘深以为然,点头同意。
钱荷珊高兴得要死,但还是多少收敛着。
这回,有宴老爷子出马,宴南修又忙着公司的事,看谁能救得了殷宛央!
终于要去掉这个心头大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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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欣瞳最近两天忙着跟律师沟通案子和找亲戚疏通关系为官司清理道路,忙得团团转。
事情终于有了眉目,而且今天是周末,两人都在家里。
庄欣瞳又住进了费泽琛家。
她目前已经是跟他同居的心态了。
庄欣瞳跟费泽琛说:“我下午要去医院看小央,你别再阻止我。”
“你现在还没有完全好……”
“你又来了。”
费泽琛才一开口,就被庄欣瞳打断。
费泽琛苦笑着辩白:“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庄欣瞳终于给了他机会。
费泽琛这才得以从容的表达:“你现在还没有完全好,身体比较虚弱,容易被疾病入侵。去医院看望殷宛央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