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胡老爷子的眼中,一抹难以掩饰的惊喜之色悄然闪过,他的目光如同鉴赏家般细致地审视着秦婠的画作。
每一笔每一划,都透露出她对艺术的深刻理解和独到见解。
他不禁赞叹道:“秦婠,你的画艺真是令人叹为观止,这幅山水画不仅展现了大自然的壮丽,更蕴含了你独特的艺术风格,真是后生可畏啊!”
面对这位在商界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如此高评价的赞赏,秦婠也只是优雅得体的微微一笑。
她没有展现出众人所想象的,暗自得意洋洋,展开嘲讽,好报复他们一开始对她的嘲笑。
秦婠只是谦虚地说:“胡爷爷过奖了,我只是尽力而为,希望这幅《松风贺寿图》能为您的寿宴增添一抹色彩。”
宾客们对秦婠的画作都赞不绝口,即使他们中有些人,可能并不完全理解这种水墨画的深意。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想在在胡老爷子面前,展示自己的艺术涵养。
即便对水墨画的鉴赏力有限,秦婠的作品依旧让人赏心悦目,令人赞叹不已。
他们之前对秦婠的质疑和不看好,此刻都化作了对她的敬佩和赞叹。
“哇,这真的是太震撼了,秦婠这孩子有出息啊,真不愧是秦家的血脉!”
说话的富太太特地瞥了眼站在一旁,脸色难看至极的沈如兰和秦若云两母女,神色中带着一丝鄙夷。。
她早就看不惯沈如兰了,平时碍于秦家在江城的地位,对于沈如兰的嚣张跋扈,也只能忍气吞声。
现在终于让她逮着机会了,她怎能不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讽刺一番。
“对啊,我看着就觉得,这孩子有宋岚当年的风范了!”另外一位雍容华贵的老夫人也对此发出赞同。
她们这些人是最懂怎么戳沈如兰心窝子的。
气得沈如兰在心底已经疯狂大骂了,恨不得冲上去把这些人的嘴都撕破。
然而,她不得不维持着秦家女主人的仪态,生生憋到了胸口疼。
秦若云站在一旁,看着秦婠受到众人的称赞,心中的嫉妒和恨意愈发强烈。
这些荣誉称赞本来应该属于她的,而不是让秦婠这个贱人出尽了风头!
但秦若云也只能强忍着,不能在这么重要的场合失态。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心中暗自发誓,总有一天,她会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就在这时,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在胡老爷子的佣人陪同下,缓步走了过来。
老者的到来并未引起太多人的注意,但胡老爷子那锐利的目光却早已捕捉到了他的身影
“老祁,快过来。”胡老爷子的声音穿透了众人的喧嚣,带着一丝急切。
众人的目光随着胡老爷子的招呼声转向了老者。
只见老人家身着一件深色的中山装,简洁而不失庄重。
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看起来非常的精神。
他的双手轻轻搭在一根雕花的拐杖上,这根拐杖不仅是他行走的依靠,更是他艺术生涯的见证。
拐杖由珍贵的海城黄花梨木制成,木材的纹路透出一股低调的奢华感,品质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来宾中虽有很多人都不识老者,却能从这根拐杖看出他身份的不凡。
老者并未理会众人好奇的目光,他的目光穿透了周围的喧嚣,静静地凝视着秦婠的画作。
那幅《松风贺寿图》在桌上静静展示着,墨迹未干,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凝视了好一会儿,老者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激动的光芒。
他几步快走到胡老爷子身边,然后凑近去研究还在桌子上晾墨的作品。
他的手指轻轻触摸着已经干透那部分的墨迹,仿佛在感受着秦婠笔下的生命力。
看见老者激动的神情,胡老爷子心中有了几分了然,他的猜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看向秦婠的眼神中,不自觉带上了一点点的审视和更多的欣赏。
他是真没想到,在自己的寿宴上,还能遇到这种惊喜——就像是看到一个自己特别看好的小辈,原来居然是自己一直很欣赏的神秘人物一样。
感受到了胡老爷子的目光,秦婠心中不免泛起一丝惊讶。
难道自己刚刚现场挥毫的画作,不经意间泄露了自己谷雨的真实身份?她心中暗自思忖着。
忽然,她回想起胡老爷子刚才对那位老者的称呼——"老祁"。
难道这位老者就是那位享誉艺术界的祁老先生不成?
如果这样说得话,那么胡老爷子突然派人去请祁老先生的举动就合情合理了。
应该是刚刚就已经认出她的笔法了吧?
正当她陷入沉思时,那位老者终于从画作中抬起头,目光转向胡老爷子,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老胡,这幅画的作者在哪里?刚刚我来晚了,错过了作画的过程。"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位老者直呼胡老爷子为"老胡",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然而,胡老爷子对此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他笑眯眯地向秦婠招了招手,将她引到老者面前。
"老祁,这位小丫头就是秦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