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嘶鸣,竟意外的安静下来。
明悦摸着棕马的身子,眉眼带笑,“还算是个听话的。”
马儿似是听懂,乖乖垂头不动。
未嫁人前,她跟着父亲去过边关贩布,父亲说女子要多开阔眼界,为此,还特意为她请过训马师傅。
后来和林家议亲,恐林家人不喜欢,她便不再骑马,乖乖圈于内宅之中。
卖胭脂的大姐看呆了,“这是谁家的姑娘,怎这般好看呐!”
“不光好看,还心善。”豆腐摊老板也将摊子往里收几步,随后一脸愁容,“就是这姑娘惹了达官贵人,今日怕是不好收场。”
“唉,谁说不是呢!”
被踢下马的男子大叫,“哪里来的刁民,敢抢我的马,滚下来!”
明悦勾唇,眉宇自带锋芒,“我偏不,你待如何。”
马前的男子面容粗粝,观他脚上那双沾满泥泞的黑靴,连着马儿的疲累……
明悦了然——此人着急送信。
“跑腿而已,何必这么玩命?”明悦一脸轻松,问他,“你主子哪家?需不需要我同你去官府辩一辩?”
闻言,那人明显有了顾忌,冷光扫过明悦,手却握紧了佩刀,杀气四溢,“想报官,看你有没有那么命!”
刀光一现,棕马再次不安起来。
明悦正要闪避,一波身手不凡的侍卫出现,将此人团团围住。
将人生擒后,为首之人走向提着桂花糕的老妇,躬身道:“属下来迟,望主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