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离闭了嘴。
风柳最是明白,他们的公子嘴上说着狠话,实则心都在明姑娘身上。
人家两个人拉扯,做侍卫的插嘴干什么。
更何况,公子去沧州,定是为了杨孝之事。
买地榆,都是顺带的。
马车穿行在官道之上。
一紫一蓝,两名身手极好之人护在其两侧。
这是去沧州的路上。
明悦做了很久的梦……
梦里,浮浮沉沉。
似是欲念的海,被谢不尘团团包裹,窒息难忍……
她想醒,却醒不来。
“水,我要喝水。”她闭眼呢喃着。
有人将她扶起,喂给她清水。
她委屈瘪着嘴,无意识道:“晗哥,我疼。”
谢不尘放在膝上的手骤然收紧,冲外面喊道:“风离。”
听着声音透着怒气,风离忙夹紧马腹,贴在马车旁,“公子,何事?”
“她兖州到底有没有名字里带晗的亲戚!”
风离心道,公子怎还纠结此事?
“属下派人查过,没有。”
里面久久不出声。
风离问道:“属下还需要再找找吗?”
一旁风柳无奈摇头,骑马到他旁边,小声道:“说你轴,你是真的轴啊,听公子语气,就知道他不仅吃漼小公爷的醋,就连这位莫名其妙的晗哥,他也是醋的。”
风离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马背上拱手道:“多谢兄弟救我。”
马车行了两日。
明悦就睡了两日。
谢不尘命人给她诊过脉,身体无碍,就是不想醒来。
直到第三日。
明悦方睁了眼,她看到云堆在替自己擦手。
云堆见她醒了,激动道:“姑娘,你终于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