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倒成了娇嗔,全然听不出责怪生气。
谢不尘欲找她算账的心思消了消,发不起火来。
抬着她下巴,亲了亲她眉心的花钿,虽是警告,却异常温情,“不准你再穿这身裙子。”
明悦给他一个白眼,“是你让的,如今又不肯了?”
她这般,谢不尘也只当是撒娇,声色沉沉,“对,我反悔了。”
“莫名其妙。”明悦逃开他,自己坐到一边。
……
闹市中。
马车在乌家药坊前停下。
二人下了马车。
“世子,里面穿紫袍的,就是乌庭。”风离禀告谢不尘道。
谢不尘面色无波,“嗯。”
……
药坊后院。
掌柜的正同老板乌庭在核账。
就听外面柜台上,隐约有人在争吵。
忙唤伙计来问,“怎么回事?”
伙计跑过去看了一眼,回来道:“两位财大气粗的客人,为了一棵野山参置气,五十两的山参被燕京来的那位客人用两百两抢下。
另一位客人不依,正吵得不可开交。”
掌柜正为难。
老板刚好在这儿,要是吵闹不停,又大动干戈起来,定惹得老板生气,反而坏了印象。
正欲去柜台调和,屋内的乌庭走出来拦住他,“我去吧。”
乌庭去到前面。
江老板立马拉过他,控诉道:“乌老板,我在你这儿也买过不少药,从未见过如此以财欺人之事。”
江老板做酒楼生意,也算是乌家药坊的老主顾,气得手颤个不停,指着一角安坐的一对男女,“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