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水中。
伸出那双白壁玲珑的双臂,放到谢不尘的颈侧,像是觉得冷一般,她贴近……带着冷意的脸颊靠着他胸膛。
这番主动之态,谢不尘从未见过。
心冷如他,却也不由得回应。
他长指绕着明悦胸前发丝,问她,“一点小忙,就这般主动?”
明悦摇摇头,声音带着压抑的嘶哑,“不是为这个。”
她现在急切需要一个拥抱。
需要有人告诉她,她认定的一切不会有错。
她急需找到这种真实的感觉。
察觉到她的不对劲,谢不尘抬起明悦下巴,目光在她脸上巡过,“怎么了?”
如此一问,怀里的人将他抱得更紧。
这是第一次,她像红眼兔子一般,乖乖贴着他。
和平日动不动就炸毛不同,倒透着几分乖巧和可爱。
不需要他强行禁锢着,也无需言语威胁,是这只小兔子主动所为。
他低低笑出声来,仍似色欲上头,贴她耳边道:“别以为你这样乖,待会儿就能放过你。”
怀里的人不应她。
谢不尘将人抱到榻上。
给她盖上锦被,大掌摸摸明悦的小脸,温声道:“睡吧。”
明悦呆呆看着他,眼尾微红。
更像只兔子了。
谢不尘一脸威胁,“快睡,不然我不饶你。”
明悦不欲在想别的,沉沉睡了去……
就这样。
她和谢不尘的关系莫名变好了。
偶尔,谢不尘还会来院中,教她练字。
地榆一事上,吴蔚许是撑不住朝廷的压力,又或是因着忠义侯府的关系,终于以五钱一斤的高价收走了所有地榆。
如此一来,吴蔚的现银流出现紧张。
方便她进一步蚕食吴家的生意。
侯府这边。
兖州的大房和二房刚被赶了出去。
白云观里,思过的谢卿卿和谢芜回来。
谢卿卿院中。
丫鬟瑾衣看着谢卿卿干呕不止,心焦得不行。
“小姐,咱们要不请大夫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