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时候,这只是我的猜测。
还没弄清他们具体要怎么做。
看来,得乖乖当他们的神女,才知道后面怎么做。”
漼泽之气愤道:“真想带着你杀出去!
总好过在这里假装劳什子不照峰,连话都不敢多说。”
明悦淡笑,“等逃出去,你确实该找个名师学武功。”
漼泽之闻言,不好意思低了头,“我会的。”
“好啦!”
明悦拍拍他肩膀,像多年朋友一样。
“你救过我,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在我这里,有没有武功,都无所谓。”
她浅淡笑着,“我知你是勇敢的人,这样便好了。”
漼泽之没了羞愧之色,玩笑道:“你说的,可别忘了,等逃出去了,给我一份大大的谢礼,知道吗?”
“知道,一定会,放心。”
两人小声交谈着。
因为这莫名其妙的际遇,互相熟悉了不少。
陌生充满危险的境地,相互打气,相互依靠……
明悦啃着羊肉,听着漼泽之同她闲聊打猎时候的趣事。
不再对漼泽之防备,
她耐心听着,竟然莫名觉得舒心。
漼泽之说得口都干了,回过头,发觉明悦已经靠着他肩膀,睡着了。
看了眼几步之外的看守人,他淡然一笑。
和明悦倚在一起,睡了过去。
……
翌日一早。
庙外的说话声将两人吵醒。
明悦起身去看,发觉这些人从茅草堆中翻出一车车的东西。
首领掀开车上遮住的油布,里面全都是木桶。
正当她疑心放的是何物时——
看到里面一排排,摆放整齐的火药!
原来是这样!
这些人……要炸了兖州所有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