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禾轻笑,“倒不是想反悔,只不过既然我都下了赌注,那你们呢?谁来跟我赌,然后也下个赌注呢?还是我直接指定人?好像你们似乎都知道摄政王身中奇毒。”
这简单的一句试探让单梁、王场、马磊心头一慌。
还是单梁心态稳一些。
“既然要赌,那就赌大点。我单家押一半家产相信王大夫。”
单梁话一出,众人大惊失色!
这前单梁如此肯定,难道……
王场也急忙押注,“我押一万两!”
马磊看向苏柒禾,拔出一把匕首,“我赌命!”
嘶!
众人倒吸一口气。
这摄政王这么命短的?
苏柒禾竟是一脸笑意,“既然都上桌了,那就把赌注摆上桌,空口白牙的,到时候不认账怎么办?”
“谁人敢不认账?有本王在,他们如何敢赖账!来人,签字画押!”
苏柒禾嘴边的梨涡更深了。
单梁一咬牙在那赌约上签字了。
王场是一点也不怕,快速签上自己的大名。
王大夫像个鹌鹑似的站在一旁,希望别人别发现他,别叫他。
然而常青却没放过他。
王大夫丧着脸在上面签上字。
马磊签字的时候认真看了一眼楚修瑾。
签字的手一顿。
见他迟疑,苏柒禾讽刺道:“怎么,难道你要在我这头签字?”
这可是赤裸裸的侮辱。
马磊一咬牙快速签上自己的大名。
楚修瑾看着她算盘珠子打的咔咔响,眉眼带笑。
“既然都已经签字画押。那就让刘大夫开始吧,你们来给本王把脉,看苏大夫的话是真是假。”
刘大夫开头,总共十三名大夫,没有一个在楚修瑾身上差出有什么毒。
十三道声音,每道声音都让单梁、王场心头一颤。
苏柒禾笑着说道:“王大夫,你也是大夫,要不也来吧?”
王大夫哪里还敢上手。
可是在楚修瑾那迫人的目光中还是挪着脚步过来了。
这一搭脉,脉搏有力,哪里有中毒的样子。
他半天也没有说出自己的诊断结果。
可是众人却也知道结果了。
苏柒禾瞟了一眼单梁,“你们那里还有大夫吗?我是不介意你们那边的大夫过来继续给阿瑾哥哥把脉。”
她要把真正会下三种毒的人给逼出来。
楚修瑾也点头,“还有吗?别浪费本王的时间。”
马磊立马举手,“我师兄塞扁鹊是大夫,我让他来。”
苏柒禾笑意没有到达眼底,“那就让你师兄过来吧。”
马磊给了后面小厮一个眼神,那小厮很快就带来一个年纪中旬满脸横肉的老头。
塞扁鹊在看到楚修瑾的时候眼底划过一抹异样。
他不着痕迹的抖了下袖子。
毒医小宝忍不住吐槽了。
【好拙劣的下毒手法啊,当我眼瞎啊。此人就是那真正下毒之人了。他身上也有那三种毒的气味。】
苏柒禾的眸光与楚修瑾的在半空中短暂交汇了下。
楚修瑾在背后的手比了个手势,常青悄无声息的让影一安排下去。
苏柒禾没想到这一个二个的都等不及,全都想来个一石二鸟。
真当他们是病猫?好欺负?
塞扁鹊把脉很久,没有发现楚修瑾体内那三道毒之后,余光恶毒的看向马磊。
马磊猛地一缩,出差子了?
要完蛋!
抬眼时,他看到塞扁鹊指甲缝又弹出一道微不可见的毒粉时,心头一松。
可这口气还没完全松下来呢,变故发生了。
苏柒禾一根银针直接弹刺进塞扁鹊那根手指头。
速度太快,目标太明确,塞扁鹊都没来得及伪装,就已经被十三位大夫给看了个现行。
“竟敢下毒!”
影一冲出来一剑横在塞扁鹊的脖子上。
“别动,你的毒粉没我的剑快。”
塞扁鹊一动不敢动。
众位大夫立马过来检查。
“好家伙,他的指甲盖上竟然有四种毒!”
“原来他们是在这里等着出手呢!难怪这么信誓旦旦的说摄政王身中奇毒,还有三种!真是其心可诛!”
“我们所有人把脉、银针测试,摄政王身上都无毒,这几人原来是串通好的,想要把苏大夫给赶出封城,还要对摄政王吓毒手,这种人绝对不能放过!”
王大夫早就抖如塞糠了,早知道就不听王场的话了,为了一点好处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单梁一脸不可置信,“不可能,你们不是说好他……”
铿锵!
又一把长剑架在了单梁的脖颈处。
“意图谋害摄政王,胆子不小啊。九族是不想要了吗?”
王场也是欺软怕硬的,见东窗事发,事情败露,连忙跪地求饶。
“摄政王,求您饶了小的一命吧。小的也是猪油蒙了心听信了他们的话,这才做下如此糊涂之事。是马磊和塞扁鹊给我好处,让我收买王大夫,跟他们演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