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回忆起近几日长安城中的言论,恍然大悟:“你是知道他查办大兴县县官是吧,我看呐多半就是碰运气,没什么真才实学!”
“碰运气吗?”
蓝虞兮若有所思,回忆起陈怀瑾的所作所为,可不像是碰运气能做到的事情。
至少,她至今都不清楚,陈怀瑾到底是怎么从那个山贼窝里杀出来的。
翌日,太和殿。
一阵如蚊蝇般的议论声,在文武百官中回荡,显得有些嘈杂。
陈牧之站在前方,身旁是蓝大学士。
“陈国公,你儿子可以啊!”
蓝大学士冲着他挤眉弄眼道,“说吧,你在背后出了多少力?”
陈牧之冷哼一声,正气凛然道:“笑话,虎父无犬子,此事老夫从未插手!”
说着,斜睨了一眼蓝大学士:“倒是你那俩儿子,听说前几天才在街头和人吵架啊。”
此言一出,蓝大学士脸都黑了。
你还好意思说?
要不是你儿子偷偷摸摸在背后给自己造势,搞得那芝麻绿豆点大的事,传得街头巷尾都是,自个儿子能在街头跟人吵起来?
不等他反驳,一道尖利的声音在殿内响起。
“陛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