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出手,甚至不惜毒杀百姓,以此为要挟。”
他闭上双眼,仿佛有看见那一幕幕惨状。
中毒的士兵浑身皮肤溃烂,几乎不成人形,只能在痛苦中死去。
临死前的哀嚎,尚且在耳畔回荡。
宛如九
幽而来的索命曲,从未散去!
好一会儿,他睁开双眼,杀意散去。
“迟早有一天杀了他!”
“当然。”
鬼医微微颔首,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我担心他会在城中留下什么手段,用此药可解百毒。”
陈怀瑾接过:“谢了。”
鬼医与毒医师出同门,皆为药圣门下。
不过后来两人理念不合,故而决裂,因为多方因素,曾经的师兄弟却成为如今的生死仇敌。
人间种种,叫人感慨。
鬼医看了他两眼,忽然道:“你最近是不是动手了?”
陈怀瑾知道自己瞒不过去,只好点头道:“是……不过没怎么动用真气。”
“除非当世五绝来,长安城里这些家伙还用不着我费心。”
鬼医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从袖中又取出一个白瓷瓶:“这个药的配方我改良过,比以前的效果要好。”
陈怀瑾接过,躺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窗外。
天际,铅灰色的阴云如浪潮般涌来。
伴随着几声闷雷,雨点淅淅沥沥地落下,街道上的行人四散而奔,各自避雨。
陈怀瑾转头,椅子上已不见鬼医身影。
桌上,纸上留着一行飞扬的行书,墨迹未干。
“好好活着,别死了。”